种天气开车不安全。”

    江渝之看了眼窗外,暴雨冲刷着窗户,一道道闪电将夜空映亮。

    席间静了一瞬,孔念慈话锋一转:“你们都是大忙人,工作固然重要,但人生大事也要开始考虑起来了。”

    话题终究拐到了这上面,自从步入二十九,江渝之每次和她见面都免不了要被唠叨,今天有裴煊在,两人也算是平分火力了。

    只是长辈既然开了口,不回应自是不礼貌的,江渝之瞄了一眼裴煊,男人只是说道:“孔姨,我这才刚回国,还没站稳脚跟,先不着急。”

    孔念慈点了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问自己的女儿:“那你呢?最近和小周沟通如何?”

    江渝之余光瞥见裴煊夹菜的动作一顿,她含糊地回答着母亲:“还行。”

    夏鹿有句话说的不错,能入孔念慈眼的男人确实不错,她的相亲对象周怀瑾是一位律师,曾经有当事人是珠宝行业的从业者,对她的行业算熟悉,江渝之也向他咨询了一些法律问题。

    尽管他们第一次聊天的时候确实挺愉快,但律师的工作不比她清闲,半个月下来,他们也就加上好友的第一天聊过。

    “既然如此,那就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小周妈妈是我之前的同事,知根知底又很合适,我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

    江渝之眸色渐冷,心头像是压了一个石块般喘不上气,她低头抿了一口汤,然而反胃感却直冲天灵盖,她抽了一张纸巾捂着唇,胸口剧烈起伏两下。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冲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她今天一觉睡到下午,刚才又几乎没吃什么,胃里空荡,吐到后面只有酸水。

    江渝之撑着洗手池站了起来,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漱口洗脸,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杏眼却因为难受而泛红含泪。

    胃里吐干净了,头还是晕的,江渝之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到餐桌边,下巴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刚想伸手去抽纸巾,就看见裴煊递来的手帕。

    她哑着嗓子道了声谢,接过手帕擦掉脸上挂着的水珠,一股冷香在鼻尖萦绕着。

    孔念慈已经搁了筷子,问江渝之道:“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江渝之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嗯,我等下在网上挂一个消化内科的号。”

    她身体素质一向好,但这几天时常反胃,食欲不振,还有些提不起精神,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她从不讳疾忌医。

    “之之反胃吗?”阿姨走过来问她,“厨房里有酸梅汤,喝起来酸甜爽口,还是温着的。”

    江渝之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上绽出笑容:“麻烦阿姨帮我盛一碗。”

    台风过境,狂风暴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江渝之和裴煊晚上在孔念慈家留宿。

    江渝之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下了,被窗外雷声吵醒的时候不过凌晨一点,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胃胀胸痛,她想喝点水,但床头柜上的杯子是空着的。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床下空荡荡的,鞋子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她懒得找,直接光脚下了床,孔念慈有洁癖,对地板的要求是纤尘不染。

    她拿着杯子出房间,客厅壁灯亮了两盏,裴煊不知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

    孔念慈房间的门关着,应该已经睡下了。

    江渝之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将杯子搁在直饮机上,水柱和玻璃杯底碰撞出声响。

    见她出来,裴煊便问道:“吹风机在哪里?我那个房间里好像没有。”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深灰色的睡袍,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有些遮住眉眼。

    江渝之摁了一下停止键,拿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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