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江渝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在她的前面,说道:“剩下的被我收起来了,我去拿出来。”

    夏鹿反复看了看,又看了看手机上的订单,都没毛病,她喃喃道:“会不会是太激烈了所以弄破了,但是你们两个醉鬼都没发现。”

    她这话听得江渝之眉心直跳:“夏鹿!”

    “好好好,我不说了。”夏鹿拍了拍江渝之的肩膀:“你那天怎么不去买个彩票呢?保准中奖,也不用创业了,后半辈子直接财富自由。”

    不过事到如今再纠结这些也没用,江渝之的肚子叫唤了两声,她揉了揉胃,饭是只吃不下的,但饿还是照样饿。

    知道她是饿了,夏鹿也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问她:“饿了吗?我给你去弄点吃的,你先在还发着烧,又不能吃药,总得补充点体力。”

    “弄点清淡的。”江渝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现在吃什么都想吐。”

    “放心,你还不了解我吗?”夏鹿说道,“我会做的只有番茄鸡蛋面。”

    话虽如此,但她做这道面的手艺也算炉火纯青了,江渝之这两天终于好好吃了一顿。

    见她吃的香,夏鹿也开心:“这是不是小朋友对我这个干妈厨艺的认可?”

    触到对面人的眼神,她连忙改口道:“胚胎……胚胎。”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转移话题:“你看群消息了吗?国庆节在京西的高中同学有聚会,你去吗?”

    江渝之想也不想便说道:“问问班长,裴煊不去我就去。”

    在他们的同学中,有不少已经是各行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维持人际关系对江渝之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高强度工作了一天,夏鹿也顾不上控制体重了,大快朵颐起来:“我之前听班长说裴煊变化很大,是真的吗?我也有十多年没见着他了。”

    江渝之戳戳碗里的面条,轻哼一声:“人模狗样。”

    但他们说的确实没错,十多年了,谁都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成熟了、稳重了、也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

    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餐厅。

    裴煊向盛翰简单说了说下午的情况,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今天下午盛翰去医院探望过敏住院的糖豆时,正好看到他和江渝之站在医院门口对峙,磨了他几个小时就想知道他们下午在吵什么。

    坐在他对面的盛翰发出一声爆笑:“她真这么说?你活该,谁让她刚到鹭城时候你用那种态度对她,小江妹妹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罢,他还竖了个大拇指。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一个女人敲了。

    “小江妹妹是什么妹妹?”盛翰的女朋友叶茜文刚来就听到他这么一句,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爆栗。

    她拖开盛翰身边的椅子,继续质问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妹妹?”

    “老婆我冤枉。”盛翰连连告饶,“她曾经是阿煊的妹妹,她的妈妈是阿煊爸爸的前女友,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一直这么叫她。”

    叶茜文啧了一声:“盛翰你最好是。”

    菜陆续被端上来,她利落地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头发:“听说糖豆住院了?她没事吧?我下午有手术,没来得及去看她,明天再去看看她。”

    她在医院工作,是心外科的医生。

    “没事,裴寂今天傍晚回国了,他现在已经赶到医院。”裴煊杵了杵筷子,问她,“你们可不可以查到在你们医院就诊病人的病历?”

    “你以为你是什么小说霸总吗?”盛翰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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