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市场部的事,跟我们生产没有半毛钱关系。”赵安喆一脸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为何不敢给我们看一下你们的进货单?”我生气地问道。
“怎么和我说话的!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赵安喆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我看着他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如果是我说的呢?”我转身一看,好久不见的夏亦梵跟个救星一样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他不是去国外考察宝矿去了吗?他终于回来了。
赵安喆一看到他,刚刚嚣张的气焰瞬间失了大半。
夏亦梵的脸上略显疲态,眼神却依然犀利,慢条斯理地说:“交出来。要不,我跟赵叔打个电话?”
赵安喆垂着脑袋不吱声,用手指了一下采购部的经理。
那个经理立马顺从地一个文件柜里给我翻出了一张单子。
我接过玉石的进货单,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夏亦梵柔声问我。
“这根本不是我们下单的材料!”我把单子递给他说道。
夏亦梵拿着单子扫了一眼,也立即发现了问题所在,冷冷说道:“这批缅甸玉石,到底是谁下令采购的?”
强大的气场令大家都不敢吱声,但眼神都指向着那个始作俑者,不是赵安喆还能是谁?
赵安喆有些底气不足地辩解道:“我,我觉得缅甸玉石比下单的和田玉便宜不少,为了给公司节省开支、增加利润,所以才……改了原料。”
夏亦梵狠狠地训斥道:“你什么都不懂,就敢在这儿擅作主张!缅甸玉石虽然便宜不少,但美国对它有进口禁令。这批货即使送到了美国,也会被海关拒收,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没收。而且由此所造成的损失,都将由我们珠瑞承担。”
赵安喆明显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被夏亦梵这么一训,顿时脸色萎靡。
夏亦梵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便开始逐个安排了下去。他先让菁姐去安抚好QC人员,跟他们说下午再把单子送过去。然后让SOphie组织公司和厂方的主要人员开个紧急会议,商议对策。遇事冷静理智,安排起工作来有条不紊,不愧是名校毕业的大老板,实在比那个草包赵安喆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