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但自从我与我那校草前男友周诗雨在大四快毕业那年分手后,心灰意冷的我决定从此“水泥封心”。当安雅在宿舍看到我正在庄严地把“智者不入爱河”这张字条往书桌上贴时,当场笑得像个哮喘发作的疯子。

    分手后到现在都有两年了,我不曾再对任何男的动过凡心,也从未联系过周诗雨,当然,他也是。因为分手后没多久,据说周诗雨就和他们系的校花丁画好上了。诗情画意的,还一个校花,一个校草,堪称绝配。而我呢,一个野榜的外语系系花哪比得上公认的本校校花呢?

    当我在学校旁的一个早餐店里把以上两句话说给安雅听时,她正依偎在她家刘星怀里。然后她不动声色地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醋往我的拉面里倒,我连忙出手制止,他俩明明都知道我不喜欢喝醋。

    刘星立马在一旁打抱不平地说:“安雅,你太过分了。”

    原来这世上竟还有好人,不会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我正准备两眼含泪对他道一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刘星帮我情”时,他的下半句就砸过来了:“没看到安琪现在已经够酸了吗?”

    我的一口拉面顿时就呛在喉咙,他们俩在对面笑得“颠鸾倒凤”。

    “狗-男-女!”我缓过气来之后,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接着拉开凳子,愤然起身,拍拍屁股,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利落地遁出早餐店。

    后面马上跟来安雅的一声怒吼:“我靠!安琪你以后逃单能换个新招吗?”

    我看着手机上的那条未读短信,哭笑不得。短信说我哥出车祸了在医院,让我去转账。这些个骗子真没一点技术含量的,难道他们在发短信之前就没查到,我安琪现在无父无母无兄弟,孤家寡人一个吗?何况我现在穷得就剩下这套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