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个性鲜明的文艺女青年,实际上却是个特俗气的傻大姐。
事实证明,我的着装风格显然更具人气,尤其深受长辈的青睐。当我跟周诗雨还在拍拖的时候,有一次他父亲,也就是本校的副校长生日,他让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我知道这将会意味着什么,所以只好想办法百般推辞。我一手抚在额上,话未出口。周诗雨已经拿下了我的那只手,逼着我与他对视说:“别说你头晕不舒服,这个理由去年已经用过了。”
“我……”
“也别说你痛经,上周让你陪我去话剧院看话剧,你已经用过这个借口。你的生理期没可能这么快又来了吧。”我才说一个字就被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打断了。
“我内分泌失调不行吗?”我暗中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声嘀咕着。
“你在念什么?”周诗雨盯着我。
“啊?我什么也没说呀?”
“那就好,明天下午六点我在北校门等你。”某人阴谋得逞,一脸坏笑。
“但我不知道买什么礼物……”
“我准备好给你就行了。”
说完都不理我是否还有问题,周诗雨就直接拉起我的手送我回宿舍,好像生怕我再反悔似的。
我看向身旁的周诗雨,清俊的五官,白净的脸庞,像极了校园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更何况此刻,他的脸上还挂着温暖的笑容,一看就是那种涵养极好,温和儒雅的学霸。一路走过来,不知有多少女生在经过时偷瞄他,而他仿佛都没有注意到,眼里好像只能装得下我。
校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在晚风的轻拂下沙沙作响,昏黄的路灯将我俩的身影在身后拉的很长很长,但却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并未相交。对于他的这份深情,我很感激也很知足,但在内心深处却有些忐忑不安。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对待感情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如果从未拥有,那么就不会害怕失去。但如果曾经拥有那些美好,那么失去时才会更加痛彻心扉吧。
我望着他的侧脸,内心很是纠结。
“看什么?”
看着一张俊脸在我眼前突然放大,我吓了一跳,脸上一阵发热,马上转移话题说:“呃,那个,看话剧那次我没有骗你。”
周诗雨轻轻地笑了笑,却依然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并没有答话。
我以为他这是不相信我呢,正准备解释的时候,他却回过头来,温柔地将我颊边的发丝拂到耳后说:“我知道。”
那一刻,我看见他眼里的繁星点点更胜这璀璨的夏夜天空。
“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天天在一起,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诗雨笑得很可疑。
“你……”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