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这样的恢复下去,恐怕不用再等多久,人就能醒了!”

    谭医生只说能醒,没说其他。

    人躺着,醒了也未必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

    侯桂芳闻言,脸都笑出了褶皱!

    “谭医生你说得是真的?雲廷连躺了好几个月,军医院那边都说要放弃了,人能维持一口气,但不一定能醒来。”除非有奇迹。

    而这个奇迹,真的要来了!

    本以为无望,此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侯桂芳恨不得马上打电话回京城给家里报喜。

    “这个短时间能醒,但不是很确定,”谭医生看到侯桂芳的反应,又补了一句,怕自己说得太满,后面要是醒不过来,岂不是砸他自己的招牌。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谭医生说能醒的机率大了,那就是一种希望!

    侯桂芳给谭医生一个红包,笑着送人出去。

    看着谭医生骑着自行车走了,侯桂芳就笑眯眯的回头对盛浅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家里看着雲廷。”

    盛浅点头答应了声。

    她和侯桂芳这种轮流制的守家,倒也很平静。

    眼看盛浅来这里快有一个月了,之前毫无生机的龙雲廷真的开始好转了,虽然人还没醒,谭医生后面两次来检查,一次比一次好。

    侯桂芳对儿子醒来的可能性更加的有信心了,看盛浅的眼神就更热切。

    有时候盛浅回头,就看到侯桂芳那温情款款的眼神,不由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想到龙家的人会来,盛浅特意打听了几句,知道来的人有谁后就开始加班赶制衣服。

    等他们到了,自己能让他们带回去做做宣传。

    这些都是客源,不要白不要。

    如果想要做得更成功,这个时期,最好还是往港城方向走,可盛浅并不会一直搞服装。

    她要搞就最能挣钱的,还能对她有用处的科技!

    这个时期谈科技有些可笑了,毕竟那是科学家的事,与她这个乡下村妇完全不沾边。

    M国那边已经遥遥领先了,她必然在那之前找到这条直通的桥梁。

    缝纫机响了大半天,盛浅暂时放下,出门透个气,看到有不少人围着另一边的墙指指点点。

    盛浅往那儿瞧了眼,只见梁秋深和两个乡镇干部在画标语,围观的是镇上的民众,其实这镇子和农村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人口密集,是个乡镇集结点。

    大家过的日子还是一样。

    “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盛浅念了前面半句,嘴里啧啧了两声,这不是计划生育的标语吗?

    大过年的,乡镇就开始搞这些,是不想让人过好年了吗?

    盛浅手插着两衣袋,好整以暇的站在人群的身后,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

    遣散前面挡道的民众,梁秋深回头就看到盛浅,当即愣了下,然后往里面缩,生怕盛浅上去找他。

    他越是这样,盛浅越是想要上去膈应他两句。

    于是。

    盛浅就跟个爱凑热闹的民众一样,笑呵呵的凑上去,把梁秋深吓得差点将手里的白漆洒掉。

    想到盛浅缠人的功夫,梁秋深恨不得马上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