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是你个大头鬼!”

    洛娇容瞪了他一眼,虽然她也知道此事已罢,不能再勉强,但就是气不过自家弟弟被人看不起。

    洛子君转移话题:“姐姐,姐夫,我近日在读书,准备去参加下月府试。”

    此话一出,李正山和洛娇容皆是一愣,相视一眼。

    李正山笑着点头:“子君有此志向,自然最好。若能考个秀才出来,也算是个读书人了。到时候免除徭役,见官不跪,比你姐夫我可威风多了。”

    洛娇容以为他因今日之事受到打击,所以才想要发奋图强改变身份,闻言也连忙鼓励道:“你若是决定了,只管去做。我和你姐夫自然是支持你的,需要什么书,让你姐夫去买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听说读书人喜欢聚会,探讨学问,结交朋友,你只管去,银子不够,从家里拿就是。”

    李正山喝了一杯酒道:“银子姐夫来挣,那药店也可去可不去,你只管用功读书,不必操心其他事情。”

    洛子君心头暖意流淌,点头称是。

    吃完饭,他回房看书。

    洛娇容在厨房叹气,为弟弟感到心疼,又很自责。

    “若是我们有本事,子君今日也不至于受辱,被人瞧不起。那考秀才听着不难,哪有那么容易,又只有半月时间,到时候子君若是考不上,不知道又要受到多大打击。”

    李正山在门口劝道:“事在人为,子君既然决定下来,我们也没必要太过操心,免得他心头更急。若是今年不行,来年再考就是了,子君这么年轻,怕什么。”

    洛娇容唉声叹气,没再说话。

    屋外夜空,一轮明月悄悄爬上了枝梢。

    城南孙府。

    孙妍儿自从下午回来后,就一直躲在在房间里哭,也一直在看自己的脚,还喊来几个丫鬟,命她们脱掉鞋子,与自己的脚相比较。

    “哪里大了?哪里大了?那个混蛋,明明就是胡说八道!”

    小翠也在一旁忿忿不平,一会儿帮忙辱骂,一会儿忙着安慰。

    傍晚吃饭时,孙妍儿擦了眼泪,眼睛却是红肿。

    孙锦堂和陈氏问起缘由,她不敢说实话,怕传出去丢人,更是叮嘱命令小翠也不准跟任何人说起,她只对父亲母亲解释道:“女儿暂时还不想嫁人,想到嫁人,便忍不住哭泣。”

    陈氏连忙问起下午相亲的事情。

    孙妍儿一声冷笑,故作平静道:“那人就是一登徒子,一见面就想让我宽衣解带,说帮我看看身子是否有恙,说话时不住地盯着我上下打量,话语也极为粗俗无礼。女儿实在恶心,就直接开门见山地拒绝了他,告诉他这门亲事绝不可能。”

    陈氏一听,勃然大怒:“好一个臭流氓!”

    孙锦堂也皱了皱眉头,看向一旁的丫鬟小翠,问道:“小姐说的可属实?”

    小翠早已得到自家小姐命令,连忙低头道:“回禀老爷,小姐所言,句句属实。那人的确好生无礼,而且见面时还背着药箱,显然是刚给人看病过来,害小姐等了许久。”

    陈氏埋怨道:“我早就说了,一个药店的学徒而已,连学堂都没有上过,哪里配得上咱家妍儿。咱家妍儿下月还要上书院,以后出来了可是货真价实的才女。若是真要让妍儿嫁给了那人,指不定咱家那些亲朋好友,在后背怎么笑话我们呢。”

    孙锦堂瞪了她一眼道:“你闭嘴!”

    陈氏不敢再言,低头生闷气。

    孙锦堂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拒了就拒了。赶明日,我抽空去给人家赔个罪,免得说我们孙家忘恩负义。”

    孙妍儿回到香闺,又忍不住脱掉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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