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唯物主义者的三观。

    恍恍惚惚,我产生了和赵久光失踪那晚一样的恐惧。

    江晓蝶站在我的身边,也是一副无措的样子。

    就在这时,远处两个人急匆匆朝着这边跑过来。

    陈金磊扶住我。

    “天儿哥,你没事儿吧?”

    我瞥了瞥二人,向叶珊珊说道:“你说的关于我眼睛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珊珊叹了口气。

    “本来我觉得你是不会信的,但现在,我想你应该能理解了。”

    两千零三年,我和陈金磊义务兵期已满。

    以全连第一、第二的综合成绩转为志愿兵。

    以我们当时的势头,本来再用不了两年,就能提士官,走上人生巅峰。

    可那年年底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断送了我们的军旅生涯。

    那时候我们服役的地方是在西南边境,主要任务是戍边。

    九月份,有执勤的兄弟在澜沧江里发现了座古寺庙。

    不是和尚庙,也不像道观,造型奇异。

    连队里有高学历的知识份子,觉得那可能是古遗迹。

    或许有上百甚至上千年的历史,很有研究价值,于是赶紧上报。

    一个礼拜后,上头派了个考古队下来。

    领头人叫赵久光,是个大学里的高级教授。

    长官给我和陈金磊派了个重要任务,负责赵教授在山区期间的安全问题,相当于保镖。

    长官特别嘱咐,赵久光是国内独一档的大教授,大人物,一点差错也出不得。

    于是之后一段日子,我们和赵教授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哪怕是只蚊子要进帐篷,也得往上查三代,符合标准才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