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听到这声亲切而熟悉的呼唤,止不住的热泪盈眶。

    禹琛:!

    怎么有又哭了?

    小雌性都是水做的么。

    这几天的时间,她都哭第二次了。

    林青棠的睫毛颤动,像是承载力太多的情感,终于承受不住,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

    禹琛边叹气边放下手中的药碗。

    他煮的药就这么难喝么?

    小雌性甚至还没喝就被药味熏哭了。

    禹琛正想像以前一样安慰小雌性,怎知她突然扑进他怀里,抱得有些紧,炽热的体温穿过兽皮衣熨贴着皮肤,脑袋也跟着埋进他的颈窝。

    他能感觉到小雌性闭着眼,认真地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投怀送抱来的太突然,禹琛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僵在半空中。

    抱也不是。

    不抱也不行。

    真是甜蜜的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犹豫再三,禹琛决定抱回去。

    他的身材高大宽厚,回抱着她,带着极为强烈的安全感。

    “没事的,不喝也没关系。就是些补药,担心你受不住第一次结侣才熬的。祭司和族长商量,决定为你再准备一场篝火晚会。到时候,你就可以……”

    林青棠前世的回忆涌上心头,根本听不清也记不住禹琛说了什么,只朦胧听见结侣两个字。

    她猛地抬起头,禹琛深深的看着她,目光中的意味竟让她看不懂。

    “你要和我结侣?”

    禹琛沉默了一下,不点头,也不摇头。

    光影交叠中,林青棠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莫名地感受到一种沉郁和悲伤。

    温热的手,生疏地扶上她的背。林青棠只能感觉到他的手,默默将自己抱紧,几乎要把她揉入他的身体里。

    “我的毛色不纯正,也没有资格进入篝火晚会。”

    部族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参加篝火晚会的兽人可以向雌性求偶。

    禹琛只能在这不多能见到小雌性的日子里,悄悄在没兽的地方抱抱她。

    一旦和杂种兽人产生关系,不仅会被整个部族耻笑,还有可能被赶出去。

    就连圣雌的这个身份,都会岌岌可危。

    听见禹琛自卑的话,她的神色明显一顿,侧头,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你怕什么?”

    “淹死世俗的眼光里,有我爱你。”

    “这还不够么?”

    “你爱我……”

    “你说你爱我。”

    呢喃的话语,似乎也一并燃烧了他的理智。

    禹琛眸光深深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小雌性。

    他的长相偏硬朗,眉眼锋芒不改,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漠然。

    此时眼里带着情意,冷感中莫名又带了点欲。

    林青棠主动捧起他的脸颊,面对面贴在一起,距离近到,她眨眼的时候,睫毛还会扫过他的脸颊。

    触感似有若无,让不真切的感受加剧,一点又一点地,将他的理智撕裂。

    “你是圣雌,是圣雌啊。”

    禹琛慢慢闭上眼,眉头骤然拧紧,面色露出几分凄楚。

    “你长在贝尔部落,族长和祭司从小就教导你,遇到杂种兽……”

    “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词。你从来不是杂种,相反你的毛色更丰富。世界最初的颜色就是黑和白,换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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