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家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闫埠贵骂娘,顺带捎上她祖宗十八代。

    贾张氏身后,是皱着小脸的棒梗,闫埠贵身后,躲着闫家小女儿闫解娣,闫解娣泪眼汪汪,紧紧攥着手。

    “那大白兔奶糖是我孙子的,想吃你们自己买呀,老的是抠门货,小的不正经……”

    闫埠贵显然不是贾张氏的对手,被怼的脸色涨红,干跺脚。

    闫解娣鼓足勇气,探出脑袋弱弱道:“贾奶奶,是……是棒梗给我的,我没抢……”

    “给你也不能要,还给我孙子!”贾张氏冲着闫解娣大吼,吓得闫解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奶奶,你别骂了,真的是我给闫解娣的,闫解娣上次给我和小当吃了鱼肉。”棒梗拽了拽贾张氏的衣角,皱着小脸。

    贾张氏愤愤瞪了眼棒梗,恨铁不成钢:

    “一块鱼值几个钱?能有奶糖贵?你这个败家子,给别的小贱人,都不知道给奶奶吃吗?”

    “奶奶,奶糖是徐槐叔叔给我的,我不给你吃你不能想,也不能要。”棒梗倒是牢记了这句话。

    气的贾张氏一脚踹在棒梗的屁股上:“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跟着秦淮茹那个小贱人,你迟早要把奶奶忘了!”

    棒梗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骂声、哭声交织在一起,传遍整个大院,后院秦淮茹听见棒梗哭声,扔下手里的活匆匆跑到前院,把棒梗扶起来。

    “妈,奶奶打我,嫌我不给她糖吃。”

    秦淮茹轻轻拍着棒梗屁股上的土,沉着脸道:“你是奶奶,是长辈,怎么能跟孩子抢糖吃?”

    “小贱人,轮得着你来教训我!”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就来气,如果不是这个小贱人,他儿子也不能关进派出所,也不能把她棺材本都掏空了。

    越想越来气,贾张氏一把扯住秦淮茹的头发,抬起胳膊一巴掌打下来。

    这一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来,袁桐抓住贾张氏的手腕:“大娘,有话好好说,打人是不对的。”

    “哎呦,袁大学生,你不知道,这个贱人把我儿子害惨了……”

    袁桐眉头微蹙:“那也不能打人。”

    贾张氏讪讪收回手,她目前还不知道袁桐是公安的身份,之所以收手,是因为贾张氏笃定了,袁桐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现在还没娶回家呢,得留一点好印象。

    “袁大学生,我听你的。”

    这时候,易忠海和刘海中匆匆跑到前院,弄清楚事情原委竟是因为一颗糖后,刘海中当即愤愤道:

    “一大爷,我就说徐槐是咱们院子里的不安定分子。你看,如果没有他,能闹出这么多事?”

    “必须开全院大会,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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