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闵,该回答问题了!”徐槐敲敲桌面,“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是不是覃仲儒?”

    郑玉闵惨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覃仲儒就是个伪君子!带我来京城,却又嫌我难当大任,重要时刻也不帮我!要我忍耐!”

    “我郑玉闵什么时候需要忍耐?”

    “他就是个伪君子……”

    徐槐盯着郑玉闵良久,确定郑玉闵没有说谎,覃仲儒没有参与陷害他的案子,于是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郑玉闵喊住徐槐,“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些钱呢?”

    徐槐头也不回,淡淡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钱?我没见过。”

    “你回来,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些钱到底去哪了……”

    那些钱和黄金,当然在空间放着呢。

    而且有人能证明,徐槐在搜查之前,没有去过休息室,也没有动过办公桌,那些钱和黄金不翼而飞,注定成为一桩灵异案件。

    后来,有人问起此事,徐槐淡淡地说,大概是英雄的英魂,在保佑他。

    ……

    来自全国各地的先进代表或者团体,纷纷进京,庆祝国庆。这一天,京城所有招待所,全部满员。

    饶是如此,也无法容下进京的各地群众。

    凌晨两点多,从牛栏山回来的徐槐,开车路过广场的时候,看到红旗招展的广场上,黑压压的全是人。

    广场派出所全员出动,包括居委会的人,在广场维持秩序,并且保证各地群众饿不着有水喝。

    牛栏山的酒窖下,找到了四千斤的高粱,三百多袋大米,数辆嘎斯卡车运到现在才全部拉完。

    回到分局时,分局灯火通明,门口停满了车,除此之外,自行车甚至把路堵死,徐槐还没进分局呢,就听到乱哄哄的。

    “徐槐,你可回来了。”

    斜地里突然杀出一人,是周显。

    满脸堆笑的周显挽着徐槐的胳膊,不让他进分局,拉到一旁又是亲自点烟,又是递上一杯热水。

    太热情,以至于徐槐觉得有些可怕,总感觉周显的笑容下面,隐藏着一颗贪婪的心。

    “徐槐啊,去我们分局吧,除了我,你就是老二,谁都得听你的。”

    可是我不想当老二!我有大老二!果然,周显的心还没死。

    “周局,你这挖墙脚挖的,我都快感动了。”

    周显一副求贤若渴的嘴脸,眼里透着淡淡的忧伤。

    他和齐振东较劲二十年,从女人,到孩子,再到工作,哪一样输过?可偏偏徐槐来了之后,他处处被齐振东嘲讽。

    太可恨!

    就比如今天,齐振东把所有的粮食全都拉回了外三分局,院子里差点放不下。

    虽然齐振东很清楚,他就是个过路财神,那些粮食要么送到粮站,要么被其他单位,以各种理由调走。

    即便如此,齐振东也乐此不疲。

    美其名曰:这是证物!

    了解齐振东的都知道,他就是显摆!以及嘲讽周显。

    周显没办法,想弄点粮食给他们分局谋福利,只能顶着一张脸,满脸堆笑跑过来,任由齐振东嘲讽。

    唾沫溅到脸上,他都不擦,任由风干。

    所以,周显太想把徐槐弄到他们分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