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啥呀?”三大妈疑惑不解,人多力量大,也好办事。

    闫解成和闫埠贵相视一笑:“妈,你怎么那么傻,正好让徐槐易忠海和刘海中的钱吐出来,我和我爸二一添作五。”

    “老大,你有我七成的功力了,以后也能自立门户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闫埠贵颇为欣慰,觉得自己教子有方。

    “走,趁着天黑,咱们去找徐槐。”

    父子两人前后脚来到后院,却见徐槐屋里黑灯瞎火,门也上了锁。

    “没人。”闫埠贵挠挠头。

    “爸,你起来,我把门踹开!”闫解成蹦了两下,一脚踹开徐槐家的门,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旧家具。

    闫埠贵是个识货的,看着黄花梨和紫檀家族,恨不得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都是好家居呀,徐槐这个败家子,买这么多,能用得了?”

    “爸,这些破玩意哪好?都是旧的,一点也不时髦。”闫解成看不上,在他眼里,就是堆破木头。

    “你懂个屁,这张桌子加四个矮凳,也得两百块钱,这以前,可都是大户人家才用得上的。”闫埠贵向儿子炫耀他的博学多才。

    惊讶过后,闫解成两眼放光:“爸,要不咱们先搬家具?徐槐要是不给钱,咱们就不还给他。”

    嘶……

    闫埠贵深吸一口气后摇摇头,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他还是有点分寸,没有被金钱彻底冲昏头脑:

    “可不敢,如果搬东西那就成偷了,那就是贼,是道德问题,咱们有理也变没理,不能这么干,走,回家,在家里等着徐槐回来。”

    闫解成觉得他爹胆子太小,居然害怕徐槐那个孬种,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打算一会自己一个人过来搬家具。

    反正也没人看见,就当是院子里进贼了。

    父子两人刚走出房间,迎面碰到刘海中家的老大,满身的酒气,带着两个小兄弟。

    “嘿,你们三兄弟干嘛呢,吓我一跳。”闫埠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这一看就是来找徐槐算账的。

    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奇不在院子里住,肯定是收到消息,回来讨要十块钱的。

    他们要是把钱要走了,那我闫埠贵岂不是损失十块?闫埠贵心里想着,开口道:

    “你们回去吧,徐槐不在家。”

    “不在家正好,听我爸说,他今天买了不少家具,正好用来抵债。”刘光奇撂下一句话,带着刘光海和刘光天,大摇大摆进了徐槐家里。

    “搬,全都搬走!”

    眼看刘家三兄弟上手,闫解成急了,大叫道:“那套桌子是我看中的……”

    话音未落,闫解成冲进徐槐家。

    本想阻止的闫埠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法不责众,谁让徐槐那小子不得人爱呢。

    “老大,搬那套官帽椅,可惜自行车不在……”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大一小两道黑影,冲进了房间,吓得闫埠贵跳了起来。

    借着灯光一看,嘿!

    是贾东旭和他的儿子小棒梗。

    贾东旭进门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抱了一个黄花梨矮凳就往家跑,盗圣棒梗抱不起来,索性拖着一条椅子腿往家里拉。

    不到一分钟,贾东旭去而复返,就连贾张氏也跟着颠颠跑过来。

    后院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全院,也有不少人趁机过来占便宜,挑些值钱东西往回搬。

    易忠海站在聋老太太的房门口,眉头紧皱。

    “你去搬东西,把你那十块钱赚回来!”聋老太太用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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