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齐振东顿时喜笑颜开,心情就像坐过山车。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哪是给他升职,也不是给许秘书升职,这是在给徐槐找帮手。

    许秘书领导徐槐,那徐槐还不是要啥有啥?

    “领导,凭啥呀?齐振东凭啥呀?”周显急了,双手抓着办公桌的桌沿,就差跟一把手拍桌了。

    “凭啥?就凭外三分局这两个月,屡屡破获大案要案!”一把手没好气地瞪着周显。

    整个市局,就这两货敢在他面前炸刺。

    周显咧着嘴,嘟囔道:“那和齐振东有啥关系,那是徐槐的功劳。”

    “老周啊,你就说徐槐是不是我们分局的吧,你手底下没有强将,那怨谁?”齐振东笑的有些嚣张,有些落井下石的嘲笑。

    “……”

    手底下无强将……这句话倒是提醒周显了,周显突然眼前一亮:

    “领导,到时候我和老尹互换一下,我去外三分局抓工作。”

    一把手瞥了眼周显,没好奇道:

    “你以为是你家啊,人事任命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

    北新桥信托商店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正笨拙地安装窗户上的隔板,嘴里骂骂咧咧。

    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同志,小青年头也不回,不耐烦道:“下班了,明天再来。”

    “同志……”

    “我说下班了,你没耳朵……”不耐烦的小青年正要回头骂几句,看到身后站着七八个公安,顿时屏气凝神,脸上挤出笑容。

    “有……有什么需求吗?”

    带队的是汪成,他面无表情地跺了跺脚面上的积雪,他的裤腿被雪浸湿,小腿冰凉。

    徐槐去了张玉成家,汪成则跑了一整天。

    不是在抓捕,就是在抓捕的路上。

    根据柴正海的交代,把今天早上跟张玉成一起的几个年轻人,全部抓捕归案。

    在其中一个人的口中得知,张玉成炫耀他的金疙瘩,是北新桥信托商店,韦老七帮他融化的。

    这不,立即来抓捕韦老七。

    “韦老七呢?”汪成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还找他呢,今天没来上班,他家也找不到人,要不然我也不能自己动手按这玩意。”小青年指了指黑乎乎的隔板。

    “没来上班吗?”汪成皱眉问。

    “对呀,也没请假,就突然不来了。”

    “带我们去他家看看。”

    “这……我这走不开啊。”年轻人讪讪一笑,指了指信托商店,汪成黑着脸喝道:“你是不是想在派出所过夜?”

    “不不不,我现在跟经理说一声去。”年轻人利索跑去找信托商店的经理,几分钟后讪笑着回来。

    年轻人带着汪成,来到韦老七家。

    韦老七果然不在家,门锁着。汪大飞让人把锁砸开,随即进入韦老七家搜查。

    汪成打开暖壶盖子,手掌放在暖壶口上,有水,但是冰凉!又用手指擦过桌面,挺干净的。

    扭头看见桌子上有半份猪头肉,一个盘子里零星几颗花生米,旁边还有半瓶杏花村酒。

    三双筷子,三个酒杯。

    韦老七家里来过人,除了张玉成,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