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给徐槐钱!”贾东旭有些怨言。

    易忠海这老狐狸,可不会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搭上,况且他一直看不上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两家伙目光短浅,不是做大事的料!

    他严词拒绝:

    “你们怎么谋划我不管,这事我不参与。贾东旭,你如果还当我是师父,就把这两张椅子也搬走。”

    “师父……”贾东旭扑通一声跪下,眼里含着泪水,磕头如捣蒜,“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我爹,求求你,帮帮我吧。”

    易忠海没料到,贾东旭这一手道德绑架,青出于蓝胜于蓝,气的胸口起伏,猛然把大茶缸砸在地上:

    “滚!”

    刘海中和闫埠贵相视一眼,两人叫上贾东旭,离开了易忠海家。

    系这围裙的一大妈这才走进来,用围裙擦着手,小声道:

    “我觉得东旭说得对,既然不花钱……”

    “你闭嘴!”

    易忠海满肚子怒火没处发泄,

    “事在密谋,就刘海中和闫埠贵那张破嘴,迟早会把事情败露出去。”

    一大妈挠挠头:“你是怕纸包不住火?”

    “这事肯定瞒不住的,你把这两把椅子送回去,以免引火烧身。”易忠海叹口气,左想右想,这事还是不能干。

    容易翻车!

    贾旭东家里。

    闫埠贵和刘海中都不说话,急的贾旭东上蹿下跳。

    “三大爷,这事怎么办?”刘海中率先开口。

    闫埠贵小眼睛一撇刘海中,让他跟在屁股后面喝点汤可以,让他出谋划策……闫埠贵绝对不干,也不敢。

    出谋划策,那就是主谋!

    万一事发,责任最大!

    闫埠贵轻笑摇头:“一大爷不加入,难办!我看呀,咱们就算了吧。”

    “别呀,我还等着双职工家庭呢。”

    贾东旭急了,娶了秦淮茹这个农村姑娘,没有商品粮不说,每天还得养着,不得让她出去赚钱去。省的在家闲的没事,跟院里的男人挤眉弄眼。

    “我是没办法,二大爷,你是二大爷,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闫埠贵看向刘海中。

    “我可不知道怎么办。”刘海中摇着头,脸上的肥肉跟着颤。都是狐狸,他也不想当出头鸟。

    见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没辙,贾东旭顿时没好气的呵斥道:“你们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了,还好意思当院里的大爷。”

    “你行你上!一大爷说的对,这种丧良心的事,不能干!”闫埠贵起身就走。

    刘海中也跟着站起来,不悦地看着贾东旭:“你小子嘴放干净点,我这个七级钳工,在厂里还是有分量的。”

    呸!

    贾东旭暗暗啐了一口,一个两个道貌岸然,明明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嘴上说着道德情义!

    等两人离开,贾张氏神秘兮兮地走进来,在贾东旭耳边道:

    “儿子,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