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马显宏脸色愈发难看,不可置信道:“是上面有人要收拾徐槐吗?”

    “你找死啊,上面要做什么,是你该说的吗!就当没见过徐槐的举报信就好。”

    马显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绝望在心中蔓延。

    怎么会这样?

    明明打招呼时,说一定会让徐槐脱一层皮,可这才半天的功夫,案子就没了?可他手里的举报信,是千真万确的呀!

    咔嚓嚓!

    马显宏用力一捏,纸张作响。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马显宏抓不住纸,被上级抽走,当上级看到举报信上的签名后,倒吸冷气,复杂地看了眼马显宏。

    没有责骂!

    没有发火!

    带着一丝丝怜悯。

    因为他和马显宏都清楚,马显宏恐怕要调离部里,这都算从轻发落了,弄不好还要撤职,然后发配到边缘小县城。

    这时候,袁父笑哈哈的从办公厅经过。

    他刚刚从95号院回来,参观了一下袁桐的住宿环境,毕竟天气冷了,小棉袄就算漏风,袁父也放不下。

    看到袁桐的小窝收拾的挺好,还有暖气片,袁父才放心回到部里。

    刚回到部里,就听说了徐槐的案子,被中枢办公厅接手了。

    这可把袁父弄得心里一咯噔,不清楚是好是坏,立即拨通了一把手的电话。挂断电话后,袁父神色古怪,徐槐还认识上面的大佬?

    否则说不通啊。

    那么多人准备利用举报信做文章呢,他已经准备好斗争了,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这小子有点神秘啊。

    ……

    周末的95号,总是热闹的。

    闫埠贵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刘海中和贾东旭,去了易忠海家里。

    他本来想过去打探打探情况,还没走到易忠海家门口呢,一大妈突然窜出来,大声说话,提醒房间里嘀嘀咕咕的三人。

    这更加让闫埠贵确定,三人在密谋什么,他又想起那天刘海中嘀咕过,总有人会收拾徐槐。

    打着算盘珠子的闫埠贵借机到了后院,本来想找徐槐提醒他小心的,只是没见到徐槐,却见到何雨柱挽着袖子,帮秦淮茹摇煤球。

    江平津几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帮着棒梗把摇出来的煤球,一颗颗排列在撒了草木灰的院子里,等着晾干。

    小当和小短腿在一旁围着生无可恋的嘤嘤怪,用橡皮筋给嘤嘤怪扎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两个小不点乐的嘎嘎笑。

    嘤嘤怪委屈呀,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那只小黑猫,嘤嘤怪高低得把两个小不点撞倒在地上。

    “我说三大爷,你这一天转了好几次,有事啊?”何雨柱两手黑乎乎的,热情似火,撅着屁股干的挺起劲。

    闫埠贵现在也懒得计较他如今是二大爷的身份,往小院里张望着,就见袁桐在院子水龙头下洗衣服:

    “徐科长还没回来?周日都不在家?”

    “嗨,公安不就是这样吗,休息的时候也没个准,你找徐领导有事啊,我帮你带句话。”何雨柱眼睛贼亮。

    看把你能耐的,就显得你跟徐槐关系硬?等我把这个绝密消息告诉徐槐后,以徐槐的阔绰大方劲,高低得给我五块钱。

    不过不能收,这个人情得让徐槐记着,到时候给闫解放找工作。

    “我去他们单位找去。”闫埠贵转身往外走。

    “你要去外三分局?等等我,一起去,我也有事找徐领导呢。”何雨柱扔下手里的煤球,什么秦淮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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