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在呢,我刚看见在食堂,怎么啦?”袁桐收起笑容。

    徐槐骂骂咧咧:“我揍他!”

    说完,徐槐大步走向食堂,就瞧见庄南临正跟几个同事说笑。

    “你回来了。”庄南临也看见了徐槐,笑呵呵地打招呼。

    一肚子火的徐槐二话不说,一个冲刺,奔向庄南临。

    卧槽!

    庄南临脸色大变,噌的一下弹起来,撒腿就跑,两人绕着食堂来回转圈,搞得鸡飞狗跳,其他人一脸懵逼。

    “小徐,别冲动,我也是被逼的呀。”

    “小徐,哥错了,哥请你吃饭,我真是被逼的!”

    “你妈逼,你站住,让我揍你一顿,咱这事就过去了,否则这事没完。”徐槐骂骂咧咧。

    这口气不出,道心不稳。

    “小徐,哥身体不好,经不住你揍,要不这样,哥给你赔罪,你下个月的烟,我包了!”

    理亏的庄南临赔着笑脸,心里想哭。

    这什么事嘛。

    上面的命令,总不能不听吧。

    噼里啪啦!

    庄南临被徐槐一阵胖揍,鼻青脸肿。打完之后,徐槐呲牙道:

    “三个月的烟!我要抽华子!而且我要一天一包!”

    “成交!”庄南里没有一丝丝犹豫,他是看出来了,不答应的话,徐槐还要揍他!

    庄南临搂着徐槐回到办公室,又是泡茶,又是道歉。

    “小徐,上面有令,我是不得已,不过话说回来,那两家伙看上去不像好人,哪个单位的?”

    徐槐瞥了眼庄南临:“你不知道?”

    “京城单位千千万,各个都有不俗的权利,我哪能都知道,”庄南临很好奇,徐槐晚上到底去哪了。

    “不知道你把我交给他们?万一是敌特呢?”徐槐瞪眼。

    庄南临笃定道:“不可能是敌特,是咱们部里领导给我下的命令,怎么可能是敌特。”

    ……

    南锣鼓巷95号的住户,大多疏散在轧钢厂。

    易忠海和一大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被褥,铺在一食堂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让聋老太太躺在上面休息。

    一食堂有何雨柱在,愣是没让他们几个饿肚子。

    凌晨两三点,在食堂的大部分人就地趴着躺着,睡着了,即便没睡的人也昏昏沉沉。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往外走去。

    何雨柱睡得轻,听到动静睁眼一看,腾地一下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聋老太太身边:

    “您这是要干嘛呀?”

    “不用管我,我去趟厕所。”聋老太太笑笑。

    “我背您去,这黑灯瞎火的,再把您磕到碰到,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何雨柱咧嘴一笑,在聋老太太前面弓腰。

    聋老太太百般拒绝,示意她一个人可以。然而何雨柱不管三七二十一,背着聋老太太走出食堂。

    “您可以什么呀,您都不知道厕所在哪。”

    此时,距离一食堂最近的厕所旁,一道身影隐藏在夜色中,警惕地观察着周遭情况。

    突然,有人悄悄来到那人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你疯了,这么晚叫我过来干嘛?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来人看不清脸庞,隐约看到是齐肩短发,带着厚厚的棉纱口罩,她说话声音极小,加上口罩的缘故,听不太清楚:

    “副食品公司的东西肯定被发现了,否则也不会疏散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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