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起来。

    局长齐振东把韩云叫到身边,询问情况,当得知凶杀案的凶手,很可能是范亚新后,神色凝重。

    他对范亚新的印象不错,虽说是旧警察,可这些年的行为举止,完全是为人民服务的标准。

    尽管不愿相信,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帮忙寻找。

    “小韩,这些线索都是徐槐发现的?”

    齐振东道出心中的疑惑,徐槐劫持人之后,齐振东通过其他警察,把徐槐了解了七七八八,一个高中毕业后,无所事事的街溜子,能有这能力?

    比警察还专业?

    太匪夷所思了些。

    韩云点头:“局长,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刚开始我也是这种想法,可事实就是如此,他说是从一个参加过义和团的老头身上学的……”

    义和团老头?

    齐振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

    “你把细节仔细给我说一说……”

    时间过去将近半小时,刑警科的小汪匆忙跑过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老旧的橄榄绿挎包。

    “齐局长,韩科长,从咱们刑警科办公室的房梁上,找到一袋钱……”

    齐振东和韩云对视一眼,然后接过挎包,果不其然,里面装着全是一捆捆的大黑十。

    韩云甚至看到了挎包上,用红线绣着三个字:王红梅。

    确定是丢失的钱无疑。

    “还真是老范!”

    齐振东既感慨又震惊,也隐隐有一些后怕,差点就让范亚新骗了。

    这时候,前去走访范亚新邻居的警员,骑着二八大杠赶回来,气喘吁吁地汇报调查结果。

    一些上了年纪的邻居,笃定地告诉走访的警员,范亚新小的时候,确实是左撇子。

    此时此刻,所有的证据完美闭环,都指向了范亚新。

    “走,跟我去见见徐槐。”齐振东带着韩云,进入审讯室内。

    此时,徐槐把范亚新吊了起来,范亚新鼻青脸肿,少了两颗大门牙,满嘴都是血。

    显然,徐槐刚刚趁着没人,又动手揍了范亚新。

    “局长……科长……我是被冤枉的……”范亚新不见棺材不落泪,呜呜咽咽地辩解着。

    当看到韩云手里的挎包后,范亚新的狡辩戛然而止,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范亚新以为他的栽赃计划万无一失,所以把钱藏到房梁上的时候,认为没人会发现。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唯唯诺诺,一事无成的街溜子,居然凭借他右胳膊上的伤,断定他是凶手。

    直到现在,范亚新都没想明白,徐槐是如何通过问话,就断定剩下的钱,藏在公安局里。

    他也不装了,不甘心地瞪着徐槐:“你是怎么断定我把钱藏在公安局的?”

    “想知道?”

    范亚新点头,同时齐振东和韩云也好奇看着徐槐。

    徐槐不屑地瞥了眼范亚新:“下辈子吧。”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