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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下班的时间,院子热闹极了。

    喇叭播放着红歌,街坊邻居们相互打着招呼,老爷们蹲在院子里吞云吐雾侃大山,孩子们撒了欢的野。

    徐槐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院里三大爷闫埠贵在背后编排他。

    闫埠贵自诩是知识分子,说话慢腾腾的,用盖棺定论的口气道:

    “我第一眼见到徐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别看那小子平日里蔫头耷脑的,嘿,就属这种人最可怕,会咬人的狗啊,都不叫!”

    “你们瞧瞧,出事了吧,胆子是真大,敢拿刀把人捅死。”

    “真是想不到,蔫不拉几的徐家,还能蹦出个响屁来……”

    当徐槐走进院子时,正在擦洗自行车的闫埠贵,如同见鬼一般,瞪大了眼睛,又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个屁也蹦不出来。

    其他人见到徐槐,顿时作鸟兽散。

    噼里啪啦的关门声不绝于耳,也有人趴在门缝上,偷偷看着徐槐。

    “闫埠贵,你说谁是狗,谁不是好人?”

    哐当,徐槐一脚踹在闫埠贵的心头肉上。

    自行车的后轱辘在徐槐脚下,跟泥捏的似的,变了形。

    闫埠贵吓得匆忙后退,鼻梁上的眼镜哐当掉下来,摔断了一根眼镜腿,此时闫埠贵哪顾得上眼镜腿,见鬼一般:

    “徐槐……你……你越狱了?”

    徐槐图财害命,绝对是南锣鼓巷最热的话题,徐槐也算是身负巨大流量。这要在后世,高低开场直播带货。

    本以为徐槐要吃枪子,可如今好端端的出现在院子里,闫埠贵不慌是假的,害怕徐槐再捅他两刀子、

    “反正我也要死了,死之前拉两个垫背的也不错,闫埠贵,我看你就很合适!”

    徐槐索性顺着闫埠贵的话往下说,吓唬一下这老头。

    “……”闫埠贵瞬间双腿发软,哭丧着脸一步一步往家里挪着,同时不停的晃动着双手:

    “徐槐啊,三大爷不能死啊,三大爷死了,你三大妈谁照顾?看在小时候抱过你的份上,饶过三大爷吧……”

    抱你大爷!

    咱们一共才认识几年?

    徐家是五零年搬到这座院子,那时候徐槐八岁。

    “在家给我等着,晚上再来找你,省得你这破嘴糟践人!”

    徐槐翻了个白眼,就这胆子,还好意思背后说人。

    哐当!

    闫埠贵吓得瘫在地上,两行老泪跟水龙头似的。

    徐槐前脚离开没一会,易忠海和何雨柱腿着跨进院子。

    刚刚还哆嗦着的闫埠贵仿佛看到了救星,突然就有了力气,忙从地上捡起断了一根腿的眼镜,用手扶着卡在鼻梁上,还不忘收起另一根断腿。

    “哎呦,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闫埠贵扶着眼镜,拍着大腿,泪眼汪汪的慌乱模样,逗笑了何雨柱,何雨柱又瞥见变形的车轱辘,嘿嘿几声,幸灾乐祸道: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闫解成把你车子摔了?”

    “儍柱哎!”

    闫埠贵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急的跳脚,还不忘往后院的方向看一眼,唯恐徐槐拎着刀过来。

    “出大事了,徐槐那小子越狱了,就在你们前后脚进了院子,这可怎么办呐!”

    “三大爷,这可不兴瞎说!”

    何雨柱顿时神色凝重,院里有了杀人犯还了得。

    “儍柱哎,这事三大爷敢胡说吗,大伙可都瞧见了!”

    闫埠贵急得不行,怂恿着何雨柱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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