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下意识到:“谁不知道,许岱茂叫他老婆娄子!”

    “那你说我捅娄子,我怎么捅?你这是造谣,是污蔑,是侮辱妇女同志,你信不信我告诉许岱茂,看许岱茂会不会跟你拼命!”

    “……”

    才过八斗的闫埠贵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突然明白过来,呆若木鸡。

    哈?

    捅娄子还能这么解释?

    我特么活久见!

    “徐槐,我可不是这意思啊,你不能冤枉我!”闫埠贵慌了,压低声音解释着,许岱茂那家伙,又菜又爱玩,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着,可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而且还膈应人!

    “你就说你说了没有?”徐槐笑嘻嘻地双臂抱胸。

    “……”

    闫埠贵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让自己嘴贱。

    “小徐,是三大爷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三大爷给你道歉,你可千万别跟许岱茂说。”

    “听说你家里有鱼竿。”徐槐点到为止,会来事的话,赶紧把鱼竿拿过来,正好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

    闫埠贵暗道一声:造孽啊!

    鱼竿可是他的心头肉,他平时没事就去甩两杆,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运气好了,还能卖两条补贴家用。

    平日里,闫解成要借鱼竿,他都不借,除非给五毛钱。

    今天却被徐槐三两句拿走,闫埠贵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别弄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学校吧。”

    徐槐扛着鱼竿,美滋滋的往后院走,不忘表扬一下嘤嘤怪:“刚才做的不错,作为一条狗,就要有态度!”

    嘤嘤怪晃着尾巴,叫了两声。

    刚进后院,好巧不巧,碰见娄晓娥端着搪瓷盆,出来倒水,两人四目相视,徐槐笑着打了声招呼:

    “嫂子,早上好啊。”

    哼!

    娄晓娥扭着臀儿回了家,哐当一声关上门。

    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还聊的好好的吗?娄晓娥刚进去,许岱茂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徐槐随口道:

    “岱茂哥,出去啊。”

    “打住!”许岱茂满脸愤懑,两撇小胡子飞了起来,“兄弟,我改名了,我不叫许岱茂了,请叫我许大茂!”

    ???

    好端端的,怎么把名字改了?不等徐槐说话,许岱茂……不,应该是许大茂愤愤道:

    “岱茂、岱茂、结果一个帽子也没戴上,反倒让儍柱先当官了,我找算命先生看了,他说我名字有问题,要叫大茂,这样才有官运!”

    许大茂歪着嘴,小胡子一高一低,眼里透着决绝和坚毅。

    其实算命先生还有一句话,说他岱茂这个名字,很可能会戴绿帽子,这他受不了。

    必须改名!

    许大茂多好,好大好大的意思,当大官发大财,官帽子也要戴最大的!

    “兄弟,以后叫我许大茂!”

    徐槐笑笑:“好的,大茂。”

    许大茂拍拍徐槐的肩膀:“兄弟,以后咱哥俩好好处,你也别再捅娄子了。”

    嘎吱!

    娄晓娥黑着脸推门而出:

    “许岱茂,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把被子叠了!”

    “叫我许大茂!再说老爷们说话,你插什么嘴?我让我兄弟别捅娄子,有问题吗?你是不是想让我兄弟捅娄子?”

    “……”娄晓娥狠狠瞪一眼许大茂,又瞪一眼徐槐,扭着臀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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