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色所迷啊……

    整理好胡乱的情绪,她拽下纸巾,“嗯,一定会的。”

    战肃背靠着墙壁,长腿随意交叉:“冒昧问一句,安安的父亲呢?”

    苏眠月心口一沉,旋即笑得淡然:“死了。”

    一个连她存在都不知道的父亲,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战肃俊朗眉眼低垂:“节哀。”

    他说得太过认真,苏眠月险些笑出声。

    但,下一瞬,她就僵住了。

    因为自己口中的死人诈尸了。

    还一脸怒意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苏眠月手腕一疼,脑袋撞入厉哲瀚怀里。

    “你一个有妇之夫,能不能检点些?”

    她眉头拧起,手挣扎着试图逃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厉哲瀚觉察她的逃脱,心口堵得厉害。

    就这么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得跟他没关系?

    他偏不!

    “就凭我是你……”前夫!

    话音未落,后方姜皎皎虚弱的声线打断了他:“哲瀚,我好疼。”

    厉哲瀚立马松开苏眠月,直奔向姜皎皎。

    苏眠月手上力道还未收,因为挣扎力道的惯性整个人往后跌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却闻到了一股令人心安的雪松香。

    苏眠月呼吸紊乱,“谢谢。”

    战肃扶着她站稳:“你今天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苏眠月看着朝这边走来的一对璧人,回想刚才的一幕,双手环胸冷嗤:“厉总,下次手还是别伸太长。”

    “苏眠月!”厉哲瀚不悦瞪她。

    正欲理论,姜皎皎拽了下他:“哲瀚,我感觉烧得更厉害了。”

    厉哲瀚再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她就走。

    苏眠月正觉得无语。

    没想到下一瞬,耳边幽幽传来战肃的感慨:“确实烧得很厉害。”

    苏眠月这回是真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战先生,我真没发现你这么有幽默细胞呢。”

    明明很正经地陈述,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在说姜皎皎骚。

    “大概?”

    战肃挑眉,回病房牵出了战墨墨。

    今天的陪玩时间已到,他们该走了。

    进入电梯,战墨墨看向自己的舅舅:“舅舅,你怎么不直接追小舅妈?还要让我当僚机!”

    他一个小孩子,真的很不容易诶!

    战肃方才那副在姜皎皎面前的温柔收得干净,手指轻微摩挲。

    电梯中映出他冷然的面容:“闭嘴。”

    “但是安安真的很可爱哦。”战墨墨老神在在地点头。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安安也发出同样的感慨。

    “墨墨真的很可爱哦。”

    苏眠月温柔地抚了下她的额头:“安安高兴就好。”

    安安绵软的小手抓着手指晃了晃:“谢谢妈妈为我做的一切!”

    苏眠月倏然欣笑:“安安高兴就够了。”

    下一秒,病房门被人敲响。

    医生踏步而出,脸上晕染着明显的喜悦:“苏女士!关于上次那位厉先生的配型结果出来了!”

    “完全吻合!能够替安安捐献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