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从头上拿下发冠,这还是曾经母后亲自画了图鉴,命内务府打好送来的。

    将发冠连同信,一同放了进去。

    季风欲要阻止,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未言。

    祁渊郑重地在颂钵前面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季风亦紧跟其后。

    祁渊站起身时却发现,布并未消失,难道只能接收物品吗?

    季风亦是满心奇怪:“哎?神仙不收吗?”

    他小心翼翼瞅跪在前面的祁渊:“是否因为供品不足?”

    祁渊愣了下,薄唇抿紧,瞧着有些局促,他目前身上最值钱的就只剩下这顶发冠,再无其他更好的东西能当作贡品。

    祁渊犹豫下,上前拿起颂钵,发出轻轻的“嗡”声,下一秒,叠放整齐的布子与发冠,一同消失在颂钵中。

    —————————

    楚妗安左手持着外公的桃木剑,手腕系着朱砂红绳,右手紧紧攥着十字架,脖颈上还挂着长长一串大蒜,腰上拴着狗绳,将她家看守农场大门的大黑狗牵了过来。

    她把自己藏在屋子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左手指着前方,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距离她20米远的颂钵。

    “我不管你是华夏鬼还是异国洋鬼,建国之后不准成精!”

    楚妗安躲在后边,等了许久都毫无动静,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牵着狗缓缓朝着颂钵方向挪。

    这农场极大,主宅与田地相距很远,周围静谧非常,除虫鸣便是养殖场鸡鸭鹅、牛羊猪的叫声,无法叫人前来相助,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她伸长脖子,瞧了瞧,心生一计。

    扯着大黑狗的狗绳,撒腿往屋里跑去,很快折返。

    楚妗安跑到颂钵面前,老黑这一路被她揪的直翻白眼。

    她手里攥着的打火机,望着地上的颂钵,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

    “外卖你吃,苜蓿草你也吃,火你总不能吃了吧!今天就用你祭天!”

    这闹鬼的物件,还是烧掉为好,不知能不能烧化。

    她想着便拿起一旁去年没烧完的玉米秧,用打火机点燃,刚要扔进去。

    耳边传来“嗡”的一声,楚妗安动作一顿,头皮一麻。

    颂钵的声音,空灵澄澈,感觉灵魂都要被拔出来了。

    她低头就见颂钵里出现一块方方正正叠得整齐的布,还有一个银白色奢华的头饰?

    楚妗安的手猛地拐了个弯,好险,差点给一把火烧了。

    她捡起布和发冠,将烧着的玉米秧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她提着破布子展开,放在眼前翻看,却不慎将打火机掉入颂钵,发出清脆的响声后眨眼间不见了。

    “哎卧槽!您真是饿了!打火机都吃?”

    楚妗安已然麻木,这一日发生了三件这般离奇之事,就算此刻从颂钵里爬出一人,她都不会觉得惊奇。

    没什么好怕的,都是同类,大家都是鬼。

    她是新物种,穷鬼。

    罢了,她现在更好奇被吐出来的东西!吃她那么多东西,竟然还能吐出来不一样的。

    她拿起来快速浏览,一个字都未看懂。

    这歪七扭八的,是……甲骨文?

    让她一个理科生来看甲骨文,岂不是太强人所难?

    楚妗安愁眉苦脸地瞅着这写得满满当当的布,撒腿跑回家,扭头往楼上跑,回到住宅房间,用手机扫描后,上传到电脑上查询翻译。

    片刻后,她倒是看懂了!

    写信之人名为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