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温淮颂:只要你人到,你要是杀人我都递刀子。」
「苏瓷:倒也不用如此,我是守法好公民。」
「温淮颂:你来,你说什么我都不反驳。」
*
苏瓷把车停在院子外。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门锁是铜制,早已锈迹斑斑。
进入院子里,她仿佛置身在现实之外的世界。
院内一步一景,每一处都描绘着精细。
院门两侧都种植着一棵梨树。
彼时已经是梨树落花期,不需要风吹过,都有花瓣片片落。
苏瓷拎着包,跨过门槛,走到里面。
实木门发出“吱呀”声。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几扇纸糊的窗户,透入窗外的光。
苏瓷还没站稳,人就被揽入怀中。
熟悉的薄荷香萦绕在鼻息。
她放松身体,任由着温淮颂抱着。
等温淮颂抱够了,才将人松开。
温淮颂拉着人走到客厅坐下。
顺手将屋子的灯全部打开。
他身穿简单的家居服,不像是来这里度假。
更像是这里是他家。
随意松弛。
听到声响的猫咪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出来。
看到除了主人外的人。
不由得亮出小猫獠牙。
苏瓷瞧见脚边的小猫,满眼惊喜。
“这是你的猫咪吗?”
温淮颂没回答,弯腰将猫抱起来,放到苏瓷腿上。
“满满,让你妈妈抱一会。”
这话便是回答。
苏瓷自动忽略他说的她是猫猫的妈妈。
满满是一只纯种的布偶,还是异瞳布偶,可爱又贵气。
苏瓷爱不释手。
“釉釉,你想我给你做什么?”
苏瓷抱着猫玩,温淮颂也不闲着,把玩着她的手指。
常年弹古筝的手指,自然不如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细滑。
指尖的那层茧子,是她的勋章。
“阿淮。”苏瓷扭头看他,眼里有审视。
“嗯?”
他专心致志把玩她手,甚至连说话的时候,也不曾抬头。
“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温淮颂好整以暇,语气轻浮,带着挑/逗的意味。
“釉釉觉得我应该怎么得知呢?”
“阿淮不应该很了解我吗?”
“釉釉,你从未让我真的进入到你的世界里。”
话里是控诉的意思。
苏瓷闻言,只是笑。
“阿淮,你我之间,何必演戏?”
温淮颂叹气,松开苏瓷的手,摸摸满满脑袋,道:
“满满,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冰雪聪明,爸爸隐瞒不了一点。”
满满还很配合“喵呜”两声。
温淮颂将满满放到地上,朝楼梯丢了个球。
小猫朝着球去。
客厅剩下两人。
苏瓷直勾勾盯着他眼睛。
那是一双应该薄情的眼,可此时眸中全是她。
“陆心安和国话院的高层没有关系,她利用我舅舅的身份。”
温淮颂捏住她肩膀,给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