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艰难地将头搁在床靠上,盯着孙维道振振有词。

    “听不懂没关系,看得懂就行。”

    能动刀时孙维道绝不用枪。

    他拿出一把手术刀像是在玩圆珠笔一样在手指间玩着刀花。

    “你一般喜欢从哪处下手呢?”

    “嘴?”

    “脖子?”

    “胸膛?”

    “还是……”

    孙维道一边说,一边刀尖往下拉,一根红红的血线从嘴唇沿着脖子、胸膛、腹部,直到停留在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