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余时间过去,却已觉得陌生。
这年余时间他无数次从这条巷子走过,从白府的门前走过。
他也驻足看过无数次。
门楣上写有白府二字的匾额早已摘去。
却并没有挂上新的匾额。
那扇朱红的大门也一直紧闭,未见开过。
不知道是谁买了这处宅子却并没有入住。
但这时,当福伯再次经过白府门前的时候,他忽的一怔——
那扇门是半开的!
门前还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里走下了一个锦衣华服少年!
他腰悬一口吞金宝剑,手握一把镶丝折扇,身后紧跟着一个黑衣老人。
他们走入了这处宅子。
那扇门徐徐关上。
福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团浓浓的烟雾。
他眉间紧锁——
那黑衣老人的腰间挂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镜子!
悬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