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干爹,结果你猜怎么着?”

    邹空青打开了他带来的药箱,翻了翻,又关上了药箱:

    “那只公鸡仅仅活了三天就死了!”

    “然后呢,他又拜了村子口的一颗大树为干爹……”

    邹空青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酒囊,揭开来,又道:

    “半年!”

    “那棵活了上百年的树,被他那一拜之后仅仅半年就枯死了!”

    白少秋这就惊呆了?

    这不科学啊!

    邹空青喝了一大口酒,没有咽下去,一口就喷在了老余受伤流血的后脑勺。

    “他的命就那么硬,怎么办呢?”

    “最后,他拜了一块巨石为干爹……石头,”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这一次将老余给翻了个面,一口喷在了老余的脸上!

    又道:“这个石头干爹就很厉害了,它没事,老余就没事。”

    “老余年轻时候就挑战了八大门派的高手,受伤无数就是没死!”

    “后来……跟着王爷大大小小不知道打了多少仗,他脸上的那道疤……换成别人早死了,可老余硬是活了下来。”

    “他那条右腿,在十年前的那一仗,中了足足八箭!”

    “一条腿中八箭……我也不知道这是敌人的箭射得太准还是不准。”

    “总之,他还是活着回来了。”

    “可惜,这条腿没保住。”

    “不过瘸了一条好像也不影响他上阵杀敌,只是没有以前那般利索。”

    “我就寻思着吧,这家伙怎么才弄得死呢?”

    “只能敲他的脑袋!”

    “我一看见他的脑袋就想敲一家伙,但下不去手,姑爷这算是帮我验证了一下……这脑袋也不够铁的嘛。”

    老余已经睁开了眼。

    他狠狠的瞪了邹空青一眼,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邹空青手里的酒囊给抢了过去,就这么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

    似乎屁事没有。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摸了摸后脑勺。

    看了看手上因为那一口酒变得有些淡的血,他的视线落在了白少秋的脸上。

    白少秋握着剑,对视着那双眼。

    便看见那双眼里露出了笑意。

    “姑爷……可以!”

    邹空青后退了两步,“余石头,老子晚点来你还是会死的!”

    “滚!”

    “你这个庸医,老子这点伤算个屁!”

    邹空青大怒,暴跳如雷:“老子是神医!”

    “神医还会被先帝给赶出太医院?”

    邹空青:“……”

    他提起箱子转身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不知好歹的空西!”

    “姑爷最好再给你狗曰的来两家伙!”

    白少秋忽然觉得这两人都有些不太正常,都是有很多故事的人,那些故事似乎还不为人知。

    但现在看来这人真是老余,对自己也真没有恶意。

    “余叔,”

    “叫我老余。”

    “……老余,你、你来我这干啥?”

    老余又摸了摸后脑勺,疼啊!

    还是该等邹空青那厮给自己敷点药再把他气走的。

    “听说你遇刺了……把手伸出来,我瞧瞧你有没有练武的可能。”

    “这人呀,终究要自己有本事,靠别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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