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如何是好?”

    葛刚面色阴沉了下来,说了一个字:“等!”

    “……等什么?”

    “等京都来人……或者来信!”

    “你现在就去将家里的细软都收拾收拾,上次输了一万两银子……看看家里还剩下多少。”

    “这西陵城就要入夏,可看起来会越来越冷了。”

    “明日天亮,你和戒儿……走吧!”

    张玲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有这么严重了?”

    葛刚微微颔首,咬牙切齿:“尚善那个蠢货!”

    “虎须是他能撩的么?”

    “白少秋倘若依旧是那个废物也就罢了,王爷恐怕还会感激于他。”

    “偏偏那个废物摇身一变变成了天才!”

    “王爷对这赘婿的态度已经明确,他竟然还敢动手……”

    “他这是捅破了西陵城的天啊!”

    张玲珑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问道:“王爷莫非还敢造、反了不成?”

    葛刚转过了身来看向了妻子,沉吟三息:“这就要看今晚城里会不会死一些人了!”

    张玲珑:“……都不知道刺客是谁,王爷难道还会乱杀无辜?”

    “妇人之见!谁说是王爷杀的?”

    “……”

    “至于造、反,恐怕还没到那一步。”

    “打仗这种事打的是粮草,你不是说王府颇为窘迫么?”

    “大散关的西部边军未见异动……”

    “另外……就算王爷有那心思,大抵也会放在秋收之后……”

    葛刚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王爷当不会造、反的!”

    “为啥?”

    “长公主活着,他就不会造、反。”

    “……难道长公主与王爷……?”

    “别瞎想,也别瞎打听,王爷不谋反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忍!”

    “总之,这一次尚善那蠢货动到了王爷的底线……”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又有急促的敲门声。

    葛刚心肝儿一颤,开门,进来的是西陵城城防军千夫长陈匆!

    陈匆浑身湿透,面色紧张极了:

    “大人,出大事了!”

    “说!”

    “死人了!”

    “……死了多少?”

    “十四个!”

    葛刚一怔,倒吸了一口凉气,蹙眉问道:“十四个?”

    “回大人,尸体已全部搬进了殓房,确实是十四个!”

    葛刚这就有些纳闷了,因为,他知道悬镜司在西陵城的铜镜只有十二人,现在竟然多死了两个……

    他拽紧了拳头,“都死在哪里?”

    “不知道,还是打更的老张看见的,他们的尸体都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城守府的门前!”

    “走,带本官去看看!”

    殓房。

    一个老仵作正在查验那些尸体。

    葛刚站在了一具尸体前,俯身一看,对那仵作说道:

    “解开他的衣裳,翻翻他里面的衣兜。”

    那老仵作将这尸体的衣裳解开,从里面的衣兜里摸出了一面铜钱大小的铜镜!

    葛刚接过一瞧,果然是悬镜司的铜镜使!

    这些小铜镜作为悬镜司的密探,他们从来不会将镜子挂在腰间。

    但他们一定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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