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心情有些小激荡:“连规矩都不知道也敢说夺魁?”

    “嘿嘿,只要不考六艺,就考对联诗词这些东西,我倒是不担心的。”

    “六艺不懂?”

    六艺指的是礼、乐、射、御、书、数!

    这是正儿八经的科考必考的六科,白少秋显然是不会的。

    礼,前身不懂,自己也不懂这个世界的礼。

    乐……前身也不懂,去青楼也就听个热闹,自己……更不懂!

    射嘛,估计能拿个甲等。

    御,骑马架车这个他会,却无法与专业的相比,大抵能拿个甲下或者乙上。

    书,毛笔字见不得人!

    数……这玩意也有点难度,能拿个乙上就算是很不错了。

    所以白少秋在了解了这些信息之后,压根就没去想过走科考。

    拿什么考?

    根本就考不上!

    但偏偏这个兴国的皇帝喜欢附弄风雅,对诗词文章尤为偏爱,这便多了一个入仕的途径——

    文荐!

    只要某人诗词文章了得,乐不乐,射不射,御不御什么的都没有关系。

    至少能入翰林院当个小官儿。

    有正儿八经的编制。

    这为许多文人学子所喜欢。

    于是,兴国诗会盛行。

    其中以三年一度的香山文会为最!

    “不懂!”

    白少秋果断回答,并没有出乎东方长缨所料。

    不懂才正常!

    因为他真仅仅在书院读了三年的蒙学!

    倘若他六艺也精通,岂不是成了妖孽?

    东方长缨懒洋洋的走在梨花下,懒洋洋的说道:

    “入竹溪,第一试便是对联。”

    “得甲下者方可过竹溪。”

    “过竹溪两里第便是书香门。”

    “门前是第二试,乃诗词。”

    “得甲下者方可入书香门。”

    “书香门后便是十里长径……途中有三亭,亭中有文会必做之诗词。”

    “每一亭的诗词被评为甲下者,可继续前行至下一亭。”

    “三亭皆过,便是最后的两里栈道。”

    “入栈道时候会告知本次文会的最后一题……”

    “要求学子走完这两里栈道之后立刻做题。”

    “这便是竹溪六试,取六试综合成绩最高的五入兰亭。”

    “由京都而来的某个大儒再出最后一题决出魁首。”

    “出题的范围或许会更大,比如可能是时论,也可能是经义,”

    东方长缨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梨园里的一张木桌旁。

    她坐在了一张木墩子上,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木墩子,眉眼儿含笑,问道:

    “你说诗词文章不难,那么时论经义它难么?”

    白少秋一撩衣摆落座,苦笑,“难!”

    “那你还敢扬言在竹溪文会夺魁么?”

    白少秋沉吟三息:“难是相对的。”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

    “尽力吧……我会赢的!”

    东方长缨抿了抿,微微垂头,过了片刻又抬起了头来,伸手摘下了一朵梨花,将那梨花的花瓣一瓣一瓣的剥了下来。

    雪白的花瓣落在了地上。

    也落在了她的那双光洁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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