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核心的要义!

    宋子规尤善时论,这一刻他几乎已想明白了这时论该如何去写。

    祁少同与卓一行亦非等闲之辈,这时也领悟了此时论的关键所在。

    但他们的脸上并无多少欢喜之色。

    宋子规这时颇为担忧的问道:

    “常兄,倘若有某个夫子给白少秋代笔……”

    葛三戒也看向了常欢,对此,他也很想知道该如何去破这个局——

    毕竟他也买了一万两银子的白少秋输!

    这一万两银子可不是他自己的!

    而是他母亲的!

    倘若输了,母亲倒是不会责备于他,但他知道那万两银子是母亲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城守府的半数银子!

    父亲并不知道!

    母亲肯定会心疼!

    因为父亲虽是西陵城城守,但西陵城是镇西王的封地!

    在这个看似位高权重的位置上,实则油水并不多。

    倘若被父亲知晓……父亲六年前新娶的那个平妻也是生了一个儿子的!

    也不是个吃素的主!

    常欢沉吟三息,笑道:

    “知道这最后一问者,只有四人!”

    “九公主殿下、司老大儒、文老大儒,还有一个便是司老大儒的一个弟子!”

    “至今只有司老大儒的那个弟子从竹溪文会出来了一次,去的便是我常府!”

    “所以,明日竹溪文会,白少秋大抵会早去!”

    “因为他如果要作弊,就必须进去在文会开始时候与某些夫子接触,从而得到前面那些对联诗词的答卷。”

    “但时论这个东西需要写不少时间,就算九公主请了某个夫子写出了一篇时论,他白少秋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的抄吧!”

    “他需要背下来,再写在纸上!”

    “只要他无法脱离你们的视野,他就没有机会去背那篇时论……你们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所有人恍然大悟!

    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

    葛三戒微微一笑,举杯,“常公子,有心了!”

    常欢也举杯,二人遥遥示意同饮了一杯酒,又看了看宋子规三人,很是认真的嘱咐道: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法子就是你们各自找一个同窗,一直在白少秋的身边,不给他与某个夫子接触的机会!”

    “盯紧他!”

    “盯死他!”

    “让他连竹溪都过不去!”

    “或者让他到不了兰亭就被淘汰!”

    “如此……方为万全之法!”

    宋子规三人一听,这话极有道理。

    他们亦举起了杯,与常欢同饮了一杯酒。

    宋子规信誓旦旦说道:

    “常兄放心,我等定不让白少秋跨过竹溪!”

    “一个西陵城的废物,竟然也想在文会夺魁……兴国文坛容不得他这样的废物来侮辱!”

    此间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酒却没有再喝,因为明日之事才是大事。

    而此刻,竹溪的一间木屋里。

    九公主唐纤纤正一脸震惊的手握一张信纸。

    信纸上是她熟悉的东方长缨的字:

    “他叫你仙仙!”

    “他不善时论经义!”

    “想看《石头记》么?”

    “兰亭一问……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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