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巧心看了眼秋吉,没说话。

    萧平铮直皱眉。

    他在路上的时候就在想,该不会是自己说了她两句,她就病了吧。没想到还真是,不止身子骨弱,连性子都这么娇!

    萧平铮一时被世上还有这样的娇娇女现实弄得怔住,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一会儿后才道:

    “那大夫说了几时能好?”

    秋吉眼观鼻,鼻观心地说:“大夫说,若是静养,没有所思所虑,约莫今日能退烧,再喝几日药就能好了。”

    这再不好,给她去宫里请太医好不好啊?

    萧平铮又好气又无语,脸上只一脸高深莫测地点头。他低头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她只虚虚地喘着气,倒没像大多数发热的病人似的大口大口喘气,连脸上红晕也退了许多,身上干干净净,应是几个丫鬟一直在为她擦脸净身。

    萧平铮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热,但也没那么热。萧平铮只是想探探热度,床上的人却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睛。

    “夫,夫......”

    “好了,不用叫了,是我。”

    “我,我......”她哑着嗓子,手指伸到半空艰难开口。

    她嗓音本就小,喉咙一哑,更听不清了,萧平铮耐着性子俯下身。

    “你想说什么?”

    “我......我渴。”好半天,沈宁鸢终于将自己诉求成功表达了出来。

    “......”

    萧平铮往后伸手:“拿水来。”

    房里常备了水,巧心连忙倒了足足一碗,萧平铮接过水,扶着沈宁鸢起来喝水。

    沈宁鸢大脑还迷迷糊糊的,眼睛都不大挣得开,但喝水的动作却十分老练,宛若老牛饮水,不一会儿,就把碗里大半碗的水都饮掉了,她要是吃饭有这干劲,指不定现在身体能有多健壮。

    沈宁鸢喝饱了水,就又阖上眼睛晕乎了过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萧平铮讲,萧平铮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看她比此前酣然上不好的睡颜,起身道:

    “夫人醒了再叫我。”

    “是,王爷。”

    等到萧平铮离开了房间好一会,巧心才望向秋吉:“秋吉,你刚刚......”

    秋吉平静道:“小姐是悲喜交加,情绪激动,如何不是因为思虑过多才生了病呢?”

    巧心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蠢,她愣愣点头,道:“你说得对。”

    秋吉又对房里余下几个丫鬟道:“你们都记住了,小姐是因为思虑过多才生病的。”

    在房间里都是沈家过来的丫鬟还有婆子,闻言俱都颔首:“知道了。”

    那头大夫很快将第一副药煎好了,熟悉的“药香味”自几步开外一直萦绕至鼻尖时,沈宁鸢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巧心一手端着药一手摆动着汤勺,轻声道:“小姐,喝药了。”

    沈宁鸢脸上痛苦面具,巧心视若无睹,将汤药盛到她嘴边。要说这些年来,沈宁鸢别的不会,喝药已经成了刻在肌肉记忆里的习惯,她心中满腹不愿,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张嘴喝药,来一口喝一口,眉头越皱越深,喝药越来越快。

    一碗药下肚,巧心往她嘴里塞了一口蜜饯,沈宁鸢嘴巴咀嚼着,脸上苦巴巴的纹路才渐渐消下。

    等她将蜜饯嚼完了,丫鬟才将她重新放到床上。

    这一碗药还是很有效果的,她午前喝的药,等过了中午,人就退烧清醒了。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沈宁鸢睁开眼睛时,巧心欢欣雀跃地在她耳边呼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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