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地方,再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个水杯。张爷告诉我说:“花钱先用来压制住阴气,待香燃尽时。你将保留下来的香灰,放到这水杯里。在此期间,你千万要盯好。”
我应声回复了句:“没问题张爷,可严姐她不会有什么事吧?”张爷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这多亏了你的山鬼花钱。一会将香灰水倒在她胳膊上以后,自然就会好了。”
我疑惑的问道:“那鎏金雉呢,怎么处理它?”张道爷回答我:“等严芷醒了以后,我们先就近找一个酒店落脚再商议此事。”
待香燃尽以后,我将手中捧着的香灰悉数放进了水杯中。并且顺着花钱的位置,慢慢的倒向了严芷的伤口处。很快,严芷也醒了过来。只是她太过于虚弱,根本没法开车了。
张道爷将装着鎏金雉的衣服,紧紧的系在了腰间。跟我一起扶着严芷,朝着来时的车走去。待到达以后,张爷要了车钥匙。打开后备箱,将衣服放了进去。随后跟我一起将严芷放在了后排休息,然后他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上。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张爷,我说您现在还会开车吗?”张爷系好了安全带,满怀自信的说道:“会开跟不开是两回事,现在特殊情况。还请你也系好安全带,用手机导航一个酒店。咱们先出发再说,尽管相信我好了……”
一路上,张爷按照导航走错了好几次路。本半小时的路程,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小时。一路上,张爷由于太久没开车的缘故。导致他总是急停,坐在副驾的我连一支烟都没敢抽。生怕因为他的一个急刹车,把烟头烫在自己身上。
等到达酒店以后,已经是接近凌晨的两点钟。就在我们犹豫开几间房的时候,张爷发话了:“我晚上习惯一个人睡,给我单独开一间。小何,你跟小严开一个标间在我隔壁。晚上你照顾好她,有什么事直接敲我的门。”
办理好了入住手续以后,张爷将装着鎏金雉的衣服放在了酒店的茶几上。严芷这时已经好了很多,也慢慢的有了意识。在我的搀扶下,也是坐在了沙发上。
随后我点燃一支烟,摊坐在一旁。仿佛三方会谈的一种架势,静静地等着张道长的率先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