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水浸透,在皎洁月光下,夜视力极好的陈启澜能清楚看到她起伏波澜的姣好曲线。

    “杀人会断送你前程的!”

    哪怕她在大剂量兽药的作用下已经难以支撑,可还是拼尽最后的意识阻止陈启澜自毁前程的行径。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为了她这样卑贱如蝼蚁尘埃的女人,不值得毁掉他的大好前程!

    陈启澜怔怔看着秦舒窈,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个女人在自身难保的前提下竟还意图保护他,她可真是个傻子!

    “陈启澜,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秦舒窈像是发烧了,脸颊绯红如霞光,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口干舌燥,内心的恶魔在叫嚣怂恿,教唆她从男人好看的薄唇间汲取水分。

    她忍不住凑到了陈启澜唇边,却又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将发烫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炙热的呼吸穿透男人单薄的衣衫。

    很小的时候,陈启澜在村里见过兽医给牛配种,但因为出了差错没配上,那头被喂了药的牛惨叫到半夜死掉了。

    兽医说牛是被生生憋死的。

    连强壮的牲口都抵不住兽药的折磨,更遑论单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陈启澜找来绳子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张保根与老皮捆起来扔在门外。

    他插上木门的锁,走向秦舒窈时,眼底带着潋滟的光。

    弯腰用最温柔虔诚的动作抱起秦舒窈,陈启澜用脸颊轻轻蹭着女人滚烫的额头。

    秦舒窈已经像是无尾熊一般缠进了男人怀里,贪婪汲取着那一点凉意,甚至渐渐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柔弱无骨的手胡乱探索,钻进了陈启澜的衬衣里……

    西屋是秦舒窈的闺房,陈设简单却整齐,连落满补丁的粗布床单都散发着皂角的清香,一丝褶皱也没有。

    当陈启澜与秦舒窈同时倒在床上时,单薄的木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撞碎了窗外树梢上的清冷圆月……

    一整夜,西屋的动静都没有断,直到晨光熹微之时,小院里才变得安静。

    屋里一片糜情,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床上更是凌乱不堪。

    紧抵着土墙的木板床摇摇欲坠,而土墙上则被床板撞出来一个坑。

    陈启澜撑头侧躺在床外侧,注视着伏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脸上还挂着来不及干涸的泪珠,露在被子外面的瓷白肌肤上爱痕斑驳。

    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陈启澜尝到了一点血腥味,破皮了,是昨夜秦舒窈情难自禁时咬破的。

    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陈启澜从未这样满足过。

    他知道秦舒窈已经筋疲力尽睡着了,知道她听不见自己的话,可他还是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耳廓,许下了军人一生不变的承诺。

    “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