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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铁刚愣住了:“我突然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可不是咋地。三叔,你回去喝你的酒去,别管闲事。”赵大鹅摊摊手:“我一会儿,就打算和你媳妇干一仗。”

    “你三婶惹你了?”

    “想啥呢三叔,我这可是为你好呀。”赵大鹅说道。“三叔,你媳妇整天装病,你家的日子咋过?她可不是装病一天两天了,她都装病好几年了。你啥家庭呀,她天天喝汤药?就算原来没病,现在都喝出来病了。谁家正经人天天喝汤药?喝药还有瘾咋地?”

    赵铁刚:“额……那也不能和你三婶干仗呀。”

    “你懂什么?你媳妇上回听说你那个大舅子,要娶媳妇,从咱们村,走着回的西地村。二十多公里,还有白土坡子,那么大坡,她都啥事没有。问题,她钱没带够,后来回来一趟。两天走了两个来回,别的不说,我就说我三婶是王军霞的前辈,都不过分。她体格杠杠的。

    你看我三婶,一脸横肉,满身肥肉,走个路都忽闪忽闪的。就这大体格子,能有病?”

    赵铁刚解释道:“你三婶是腰疼和心脏不太好。”

    “别听她忽悠,我能做到一次性,把她腰疼治好了。三叔,你麻利回去喝你的酒,我三婶派你出来,不就是想和我干仗呢吗?”赵大鹅撇撇嘴:“可是我知道,我三叔这个人呢,别的不说,就是有点窝囊……心软。对,三叔你心软,你是不可能和我干仗的。”

    赵铁刚迷迷糊糊的:“那我回去,不是我不让你烧这木头。你爷爷也不能让。不过家里确实没柴火了,你就烧吧,改天我出去砍一车。”

    “好了,别吹牛了。快继续喝酒去吧,我从出生那天开始,你就发誓要给家里砍几车柴,我都六岁了,我连一个木头棍,都没看见是三叔你砍的。”

    赵铁刚是一脸尴尬,随后真的听话的回去了。

    不一会儿,屋里又传来孩子的哭声。

    赵大鹅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反正被打的孩子不是我,赵永波挨揍,一点也不冤枉,谁让我三婶只打的过孩子来着。

    赵大鹅于是继续砍木头,不一会,便砍的整整齐齐,拿回了屋子里,开始生火。

    过了一会,屋子便暖了一些,赵大鹅把新买的棉袄穿上,一个粉色棉袄,一个粉色的棉裤,最后穿了一双粉色的雪地飞。

    最后套上一个粉色的帽子,再次出了门,出去就找到了老爹赵铁生:“爹,你去干点正事。”

    赵铁生看赵大鹅面色挺好,似乎消气了的样子,问道:“啥事。”

    “你去我大舅家,我大舅勤快,他家后院垛了差不多一房子高的木头,你去他们家,拉一车木头回来。”

    赵铁生愣住了:“跑你大舅家拉柴火?这么远,借人家柴火,不怕村里人笑话吗?”

    赵大鹅翻着白眼:“你要知道出去借柴火让人笑话,你怎么这两天不在家出去砍点柴?山上是有豺狼虎豹,还是有毒蛇猛兽?你让我妈坐月子,住凉炕头?”

    “我这两天……”赵铁生刚想解释。

    赵大鹅直接拒绝听赵铁生废话:“别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而且我也不信。你现在去砍点柴火吧,离天黑还挺长时间的,抓紧去吧。再不去,等会我就去把我奶奶用木栅栏圈园子的木栅栏给烧了。你也不想我奶奶腿都摔了,还爬起来骂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