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十年前写下的生活模样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是那片荒原没有找到,住的不是那个树屋,过的不是惬意望着天空的日子。
2018年,又是人们说的分界点。9月是开学季,是选课季,是社团招新季。我羡慕那些不适合就果断离开的身影,可我偏偏是那个明明不适合却硬要融入的怪胎。肢体不协调就加入舞社,就像是数学不怎么样就学数学一样,这种结果无异于自找麻烦。套用前面那句好的就轮不到我,果真,以为加入的是高大尚的校级社团,结果就是十几个人在写一篇推文,摄影没学到,文案不会写,排版也不会,毕竟,艺术细胞是稀缺资源,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还是顶着不会就上的劲头,然而,这次我学会了偷懒,却也庆幸自己没有偷懒成功。
相似的悸动就是你站在台上闪闪发光,而我庆幸自己来了。
十一月,南方还没有入冬,蚊子依旧张牙舞爪,可是草坪音乐会不会因为蚊子的肆意妄为就退却,每一位选手都拥有一副动听的歌喉,每一副歌喉后面都拥有一批追随者,他们为歌手所欢呼,亦或是对选手本人的雀跃,作为当晚的摄影者而言,都不甚重要。但是那个晚上19点开场站在舞台中央,宣告着音乐会正式开始的主持人却能让心为之一颤。突然就很庆幸有人不想摄影想写稿子,本来这期都轮到自己写稿子了。写稿子嘛,不参加活动都能写出来,只要你借鉴的相似推文足够多,那就是手到擒来。本来还有点不开心,明明可以在宿舍呆着,偏偏又被人安排来喂蚊子。可是,他来了,就不一样了。不知是否太过于兴奋,连他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听清,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整场演唱会下来,除了拍选手的照片,全是主持人的照片。选手唱了什么歌我不知,他说了什么也没听清,但是摄像头是跟着他的身影,一刻也没停下。
音乐会会结束,但我的故事刚刚开始。人只要心情好,多收拾几张凳子也无妨,连带后面晚上22点半开会也可以满心欢喜,但是师兄说了,照片拍得不怎么样,舞台灯光那么亮,都亮瞎了主持人的双眼。重要嘛,不重要。因为我只提供照片,这质量是没得保证的。整场音乐会我的工作到此结束,剩下的与我无关。
赶在23点离开科室,今晚的路灯格外的柔和,校道两旁的大树都听话了不少,安安静静一动不动。走过石阶,穿过混凝土大道,下阶梯,踏过方形石块,然后爬上五层楼梯,就到宿舍了。洗完澡放下手机然后睡觉,这是正常情况,但是今天的我不会。如果说第一次遇见是偶然,可是科室那么多人,单单只知道这个人,却连这个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那时候,我想,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就是从我的世界路过而已,有一天,他上去找老师要平时表现加分时,我紧随其后,可是,我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因为太多人了。不知道QQ群里谁是谁,不知道密密麻麻的签到表上哪一个是他的名字。我以为随着一学期的课程结束,以后也不会再遇见。第二学期的英语课程,我依旧选哪位老师,不过老师开设那么多个班,谁知道他会选哪个班,或许他哪个班都没选。也许他已经换了老师,我不在期待能遇见他。但是某一天的选修课我在科室看见了他的身影,几乎确定了又修到同一门课程,但我不确定,因为我坐在第一排,他大概坐在最后几排,隔着茫茫人海,看不见。但是一次老师点名的时候,刚好叫到他,可是我没听清他的名字,只是确定了又跟他上同一节课。那天,老师也点了我的名回答问题,其实我也不会,因为我的精力不在课程上,但是我答对了,他没答出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能答对只是因为我善于获取信息,因为讲台上的PPT播放的页面就是答案。那天我把课程群里的可疑目标筛选了一遍又一遍,但我实在找不到谁是谁,这种全校学生一起选修的课程,甚至碰不到同一个专业的人,更何况逻辑课不是英语课,全校也就开立两个班。300余人的大学英语QQ群里我不知道他是谁,72人的逻辑微信群我依旧不知道谁是他。
今晚,注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