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戏谑:“这是还没明白过来吗?我们这些人手段多得很,你如果不愿意分手大可以试一试。”
这话对孟柯文而言宛如晴天霹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惨白。
“Cici,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你刚才是聋了?没听见吗?”
“没没,听见了的,我们分手了,分手了。”
姜希芮对他乖觉的态度还算满意,接着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不希望我的家世泄露出去,你能做到吗?”
孟柯文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点什么头,说出来。”
“哦哦,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是谁和你的家世,不会说出去的。”
“很好,再说一下,我们为什么分手?”
“因为……因为我单方面出轨,所以分手了。”
姜希芮点击录音结束按钮,看向已经无措到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孟柯文。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了音,你应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管住嘴,别乱说话。”
说完,她起身离开座位,没再看孟柯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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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消融,春意催动时间如解封的溪水般转瞬流逝。
再之后,初夏降临,姜希芮庭院中的绣球花在逐渐升温中悄然绽放。
姜希芮还是和之前一样,扮演着手握奖学金发愤立志的华国中产留学生,乐此不疲。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年初的雪山荒芜越发渺远得像是一场幻梦,连同那个人的脸,一起被掩藏在记忆深处。
这天,姜希芮刚刚结束毕业答辩,回到住所时,看到了立在她门前的靳叔。
自从她有记忆开始,靳叔便一直跟在爷爷身边,助理、司机、年轻的时候还是保镖,一般情况下不会分开。
听到她回来的脚步声,靳叔转过身,还是那张慈爱包容的笑脸,不过眼角的纹路更深了些。
“小姐,姜董让您现在去美国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