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伸手,把柳眠眠拉回怀里。“别怕!一时半会打不起来,只要给公输长生充足的时间,做武器。

    到时候。

    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嗯。”是啊!

    柳眠眠放下心来,这一世是不一样的,国库充盈,武器精良。

    那个主降不主战,割地赔款的人,永远没有机会站在顶峰了。

    真好。

    谁打谁?真的还不一定。柳眠眠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的厉色。

    谢凌渊叹口气,起身。“你苦命的相公,要去给老头子干活啦!

    田里的牛,都没这么累!”谢凌渊只觉得,万万人之上的皇帝,不如一个富家翁过的洒脱肆意。

    “好羡慕大舅。”谢凌渊也想带着柳眠眠天南地北的,画大圣的大好河山。

    可惜…他于书画上没天分。

    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不能。

    他本不想用深宫困住眠眠一生,可又舍不得放手!

    有时候又觉得自己禽兽。

    眠眠当他是哥哥。

    可他却想拥她入怀,白头偕老。

    谢凌渊一步三回头,疾步登上马车,仇久嗤笑一声,“速度都是练出来的。

    唯快不破。

    主子!

    你穿衣裳、登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一代宗师,指日可待。”

    从车厢里扔出一颗果子,打在仇久背上。“你的嘴,是越来越碎了。”

    仇久没有回头,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摸索捡起背后的果子。

    “咔嚓。”咬一口。

    “魏川柏坐马车出城去胶州了。主子很大度啊!给已死的前妻保媒牵线…

    啧啧啧…

    红娘的活儿,都干啊!

    总共三个女人,一个绿了一个即将绿了。”

    “仓啷啷。”一声,利剑出鞘。

    仇久恰到好处的闭上了嘴。

    只听谢凌渊幽幽的说道:“海棠也到了年纪,本宫瞧着同五良挺相配的。

    你同五良换换,让五良回来成个家。”

    仇久背脊一顿。“主子,出生入死是我?上阵杀敌是我。

    我已经习惯脏活累活了。

    成家这样脏的事,就不必让五良来了吧!”

    呵呵!谢凌渊笑出声。

    小样儿!治不了你?

    …

    午膳时,周氏来了太子府。

    “太子妃娘娘,魏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宣。”

    周氏一听太医来请平安脉,站起身抖抖身上的瓜子皮子。

    行礼道:“太子妃,今个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过来。”

    明日还来?柳眠眠愁容满面叹口气,她不是讨厌周氏。

    是怕周氏把谢娇引过来…

    谢娇看见宝物,双眼放光,鬼看见都怕!

    火眼金睛都不低她的眼亮…

    “明日你去宫中躲一躲呢?

    春困秋乏,夏打盹,这炎炎夏日不如浅眠。”柳眠眠把我想午睡,写在了脸上。

    周氏叹口气,“太子妃娘娘。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没脸没皮的玩意儿。

    宫里也挡不住她啊!

    文王府门口,两盆金枝牡丹都被她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