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谢娇却听的清楚。

    “绵绵?赵绵绵…?好哇!本郡主在四处要嫁妆,你还想着那个贱人?”

    多日里,积攒的委屈屈辱。这一切都爆发了,“来人,你们是死的吗?

    把他给我扶上马车。”

    谢娇把沈祁交给婆子,自己上先登上马车。

    等婆子把昏迷不醒的沈祁扶上马车。

    谢娇拿下头上的金钗,对着沈祁的脸比划一下。

    这张脸长的太好,让她难以下手。

    “噗嗤…”

    那是沈祁执笔的右手。

    “啊!!!”沈祁痛醒,看着自己手上的金钗,“谢娇,你疯了吗?”

    那是他批阅奏折的手啊!

    “奶娘说,用金钗扎人中治晕厥。怪就怪沈郎的脸,长的太美了!

    让本郡主不舍得,只能扎你的手了。”

    “谢娇,你已经不是郡主了。”沈祁双目赤红。

    “啪!”

    “你打我?”两辈子加起来,沈祁也没被女人扇过巴掌!

    “谢娇,你放肆。”

    谢娇仰起脸,“我就放肆了,怎么样?

    哪怕…我就是一个县主,你一个七品芝麻官,本县主也打得!”

    马车外的丫鬟婆子低垂着头。

    无一人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