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眠眠快坐下!穿的太少了,天气回暖也要注意保暖。
你们年轻人啊!
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啊?”刚要跪下行礼的柳眠眠愣住了。
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和颜悦色的皇帝好吓人啊!
祖母!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皇帝也能推。
“快坐……”
谢凌渊眼睁睁看着他皇帝老爹,喜笑颜开从皇位上走下来。“眠眠啊!公输恒是谁啊?”
“哦!哦?”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柳眠眠想掐自己一下。
今天的父皇,唯实有点不对劲!谄媚…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比年画上福禄寿三星还和蔼可亲。
柳眠眠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
皇帝没等小内侍检查,自己就接了过去。
荷包里有一颗木质令牌,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公输家任凭柳大姑娘差遣。
落款公输恒。
“这…不会是陷阱吧?”皇帝面露沉思,不会是北国的陷阱吧?不…不…是东黎国的陷阱?
这两位老邻居可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在北国寒冷之地,一个在高山草原上,环境艰苦。他们都有攻占大圣的心思啊!
柳眠眠摇摇头,“不是啊!儿媳进宫前,拿着令牌去了木匠铺子,果然是好用的!”
“你再重说一遍。”皇帝蹙眉,听不懂呢!
柳眠眠指着木牌道:“木牌上面刻着一朵昙花。
京城里的木匠铺牌匾上也有一朵昙花。
儿媳就拿着木牌去了木匠铺。木匠铺子里的人,见到儿媳就跪下了。”
皇帝忍不住道:“眠眠啊!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不拿木牌他们也得下跪。
你毕竟是秦王侧妃啊!”
谢凌渊插嘴道:“不可能,我是秦王又不是阎王。
出门在外躬身行礼就行,不用下跪。
不年不节的,礼太大。”
皇帝瞬间从和颜悦色变得不和颜悦色。“滚,小兔崽子。大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
大人?
很好……
皇上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德胜公公亲自端着茶水和糕点。“秦王,喝点茶润润口吧!败败火吧!”
秦王!!!
“不是的,这是家主令!父皇这是公输家的家主令,一共两枚。”柳眠眠没敢说,那一枚在李悦薇手上呢!
因为李悦薇死了,现在是李长歌!
什么?家主令?
皇帝懂了!
柳眠眠,不是来给公输垣带话的,是来告诉他——她现在身后还有公输家了!
柳眠眠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弩。“父皇请看,这是公输家的连弩,可绑在手腕上连射十发。”
柳眠眠扣动悬刀,嗖的一声一道银光没入墙面。
“连弩,一米以内无敌,一米以外作用减半,五米以外白费。
可用于女子防身。”
连弩零部件小巧,精致非常。皇帝伸手接过,爱不释手。
没看过啊!活六十多岁没见过这玩意!
工部那帮棒槌,就会修墙修宫殿。
使大劲儿,修个护城河!顶天了…
皇帝看柳眠眠的眼神,都冒绿光。“真好,真好!赏,眠眠你想要什么,爹爹有的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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