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有监控和证人的佐证,乔夏很快就被释放,反而是乔兆兴那边比较麻烦。

    律师十分尽责的去和隔壁的警察交涉。

    等人的间隙,乔夏发现赵允城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翻开资料。

    偶尔有工作上的交流,周围同事的语气也十分的不友善。

    乔夏趁机坐过去闲聊,“赵警官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调来A市吗?”

    赵允城头都没抬,“我的工作调动需要跟你汇报吗?”

    乔夏厚着脸皮道:“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行。”

    赵允城一噎,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她。

    乔夏越发得寸进尺,挨着他身边坐下套近乎,“赵警官你觉得那两个工人是死于意外坠楼还是谋杀?他们手里为什么会有我和我爸的头发,栽赃嫁祸的太明显了对吗?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想法吗?”

    乔夏有许多问题想问,在她23年的人生中,这是仅次于家里破产严重的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楚。

    赵允城猛地合上手上的文件,咬牙切齿道:“乔女士,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请注意保持距离,出去!”

    “哦。”乔夏讪讪的闭上嘴,悻悻的去门外等乔兆兴。

    比起一天时间都暴露在摄像头下,始终有人证的乔夏,乔兆兴的情况要复杂的多。

    工地上的摄像头坏了,下午下了一场雨,乔兆兴提前让他们下班,自己却在没盖完的房子里躲雨,中间足足有六个小时的空白时间。

    而两个工人死亡时,他也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乔兆兴十分配合,但他嘴里又实在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直到最后一刻才被警局的人放出来。

    他们被拘留的这段时间里,工地的事情一直是唐女士在盯。

    受害者两家人反应十分迅速,一天的时间将尸体收殓好,而后就披麻戴孝拿着血色的横幅到工地前闹。

    “可怜我家男人呀~,为了一家老小出来打工,就让这没良心的资本家给害了!”

    “我的冤家咧!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两家人连哭带骂,甚至于叫来记者对着她们咔咔咔的拍照,归根到底只为了一件事——要钱。

    唐奚宁静静地坐在遮阳伞下,一丝不苟地雕刻手里的玉石,身前站了两个保镖。

    听她们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才缓缓抬起头,“你们要多少?”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五百万!”

    “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