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春花又不能嚷嚷这个贼有可能是陆娇娇,拼命给陆建国使眼色。

    可惜陆建国一心想着,到手的收音机,被人给偷走了。

    那收音机老值钱了。

    尽管看到刘春花在贬眼睛,他也以为她只是气得想哭。

    他还安慰刘春花:“别急,贺霆一会儿带着老龚来,肯定能查出线索,一准儿将那个贼给抓到。”

    不止刘春花急,拿了陆白薇收音机躲自个屋里玩的陆娇娇也急了。

    听到陆白薇嚷嚷家里进贼了,贺霆还骑车去大队办喊抓贼,她慌得将收音机塞床底下,躲屋里不敢吭声。

    这么一耽搁,贺霆跑一趟大队办,很快将龚民兵领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大队长唐景河跟刘支书。

    唐景河对陆建国这一家子有些了解,觉得指不定出了家贼。

    刘支书今天在大队部跟唐景河商量事情,看在那两条红塔山的份上,他被唐景河一拉,也过来凑个热闹。

    刘春花和躲在屋里的陆娇娇快急死的时候,龚民兵已经被陆白薇请进屋。

    看着用柴房改的漏风屋子,泥地上还有下雨透过破瓦砸出的坑,跟着一起进屋的唐景河怒气冲冲发火了。

    “陆建国,你们夫妻俩个就这么对薇薇的,我大伯过世后,你哭着闹着说想女儿了要将薇薇接回家,原来你让她回家来住柴房的啊!”

    给了陆建国一个下马威,唐景河气恼的训陆白薇:“你长了嘴干什么的,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说。”

    “你在我们唐家的时候,我们全家哪个不疼你,对你比对苓苓还好,你倒好,回了自己亲爹家,住个破烂柴房是吧!”

    “我这火气,要不是你嫁人了,我非得掀翻这儿,将你接回老唐家去。”

    陆白薇上道的装可怜:“三舅,我爸和阿姨不让说。”

    “他是我爸啊,我有什么办法。”

    唐景河气死了,点着陆白薇的额头:“你愚孝吧,在唐家的时候你性子多野,也就回了你爸这儿,被欺负成了闷葫芦。”

    “咳,咳!”

    陆建国平常挺会装模作样的。

    没成想抓个贼,差点将底裤子扒拉了。

    他清嗓子咳了几声:“咳咳,抓贼,先抓贼,晚了收音机找不回来。”

    知道陆白薇弄这阵势,是故意为之,唐景河也就先忍住脾气收声,等着看好戏。

    他将主场让给龚民兵。

    龚民兵上前查探完窗台上的脚印,做出判断:“这个贼也不难抓,我刚看了,你家窗户外这条沟还倒溲水,窗边那泥,是沾着油渍的黑泥,跟外头的黄泥巴不一样。”

    “今天谁没上工,查一查哪个鞋底子沾了有油渍的黑泥,哪个就是偷收音机的贼。”

    陆白薇忙在一旁搭话:“收音机贺霆一百多元钱买的,抓到这个贼是要判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