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卿卿目光一亮,似乎颇为心动,开口道:“飞凤营的女弟子有那么多,正好可以开一家酒楼。”

    二女你一句我一言,蒲牢被说动了心,只好同意下来。赵秋露立刻忙碌了起来,把蒲家别院的前院改为了酒楼,又是两个月过去,酒楼开张了,店前楼内处处张灯结彩,赵秋露打扮的跟老鸨一般,脸上涂了几层厚厚的白妆,穿着一件粉色雪透轻纱。蒲牢见过后不禁摇头,总觉得以前那个赵秋露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也许换过肉身之后就不再是她。酒楼的生意出奇的好,大半个务隅北城的男人都会找借口来此一趟。这日,一位相貌奇丑的怪人拖着一条蜥蜴般的长尾巴走进酒楼中,他声如沙漏,站在楼道口高喊了一句,“二哥在吗?”

    二楼的赵秋露听到有人大声嚎叫,从雅间中急冲了出来,对着楼下怒喝道:“是谁在此大呼小叫的?”

    “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怪人抬着头不甘示弱反问。

    “该死的怪物,是不是想来这里捣乱?”

    二人说着就要动手,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忽地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快给我住手!”

    当蒲牢现身时,怪人惊叫一声,“你是二哥?果真如五姐所说,你修得一副好皮囊,快教教我吧,我这丑样子。”

    “挖狸!你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边来?”

    “听五姐说你开了酒楼,当上老板,我这才过来找你。”

    “我也是迫不得已,一大般人要养,不然无法在这城中立足!”蒲牢说着向赵秋露挥手,“秋儿,快下来见过七弟。”

    赵秋露心不甘情不愿下了楼,心里却在口嘀咕,“二郎家到底有多乱?什么样的怪物都有可能是他的兄弟!”

    “二哥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怎会找这样的一个女人?”

    赵秋露闻之勃然大怒,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娇喝一声:“去死吧!”说时她一掌拍出,下一刹,一个血色掌印蓦然浮现,轰的一声,正中一人胸中,定睛看时,不觉尖叫一声,“二郎怎么是你?”

    蒲牢如没事人一般,小声向她传音道:“你不要胡闹,七弟他性情暴躁,睚眦必报,到时就算是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人呢?”赵秋露击出一拳后就没再见到挖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