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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王朝,在那繁华的京城,叶家府邸巍峨耸立,彰显着家族的显赫与荣耀。叶峥,这位朝廷的重臣,手握重兵,威名震慑四方。 这一日,叶家上下洋溢着期待与喜悦,因为叶夫人即将临盆,为叶家添丁。府内的丫鬟仆人们忙碌地穿梭着,准备着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叶将军在大堂焦急地踱步,心中既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又担忧着夫人的安危。“老爷,您莫要太过焦急,夫人定会平安诞下麟儿的。”身旁的管家宽慰道。 叶将军长叹一声:“我叶家世代忠良,只盼这孩子能延续家族的荣光。” 此时,产房内传出叶夫人痛苦的**声,叶将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突然,皇宫中一道圣旨传来,太监那尖锐的声音在府中响起:“圣旨到,叶将军接旨!” 叶将军心中一凛,赶忙跪地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将军忠心耿耿,朕深感欣慰。然近日边疆动荡,需将军速速派兵前往镇压。” 叶将军心中疑惑,边疆之事向来安稳,怎会突然动荡?但皇命不可违,他只得领旨谢恩:“兵马先行,我随后就到” 待太监离去,叶将军正欲安排军务,产房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生了,生了,老爷,夫人生了一位公子!”丫鬟兴奋地跑出来报喜。 叶将军大喜,暂时放下军务,冲进产房看望夫人和孩子。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叶将军眼中满是慈爱:“夫人,辛苦你了,这孩子天庭饱满,将来定有大出息。” 叶夫人虚弱地笑了笑:“老爷,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叶将军沉思片刻,说道:“孩子,愿你能在这尘世中坚守本心,成就一番大业。就叫叶尘吧”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阴谋正悄然降临。 新皇忌惮叶家的权势已久,此次借边疆之事调走叶将军的兵马,实则是为了铲除叶家。在叶尘出生的当晚,京城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一队队黑影悄无声息地朝着叶家府邸逼近。“杀!一个不留!”随着一声令下,杀手们如鬼魅般冲进叶家。 府中的守卫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一时间,叶家府邸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叶将军听闻府中变故,怒发冲冠:“尔等竟敢犯我叶家!”他提剑冲入敌阵,奋力拼杀。 “将军,快走,保护小公子!”忠心的将领们护着叶将军往内院退去。 叶将军来到产房,对叶夫人说道:“夫人,快走,叶家遭难了!” 叶夫人抱紧叶尘,眼中满是决绝:“老爷,你带尘儿走,我不走!” “夫人!”叶将军心急如焚。 “老爷,快走,我身子虚弱只会拖累你们。”叶夫人推了叶将军一把。 叶将军咬咬牙,抱起叶尘,在亲信的掩护下,从后门逃出。 一路上,杀手们紧追不舍。叶将军身中数箭,依旧奋力抵抗。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之时,一个神秘人出现了。神秘人身着黑色披风,身形如鬼魅般,看不清面容。 “跟我来!”神秘人低声说道。 叶将军跟着神秘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把孩子交给我,你快走!”神秘人道。 叶将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叶尘交给了神秘人。 “多谢!”叶将军说完,转身冲向了追兵。 神秘人抱着叶尘,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叶尘在襁褓中哇哇大哭,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夜的悲惨遭遇。 神秘人带着叶尘一路奔波,来到了边境的一个小村。 小村宁静祥和,与京城的血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神秘人将叶尘交给了一户善良的农户,留下一些钱财和名字,便悄然离去,在叶尘的身边,还有一把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锋利。 农户夫妇看着怀中的叶尘,心中满是怜悯。 “这孩子真可怜,咱就当自己的孩子养着吧。”农妇说道。 农夫点点头:“嗯,以后他就是咱们的孩子。” 从此,叶尘在这个小村中开始了他新的人生。 时光荏苒,叶尘渐渐长大。他生性活泼好动,却又聪明伶俐,他不爱学习,只对武功执迷不悟。 这一日,叶尘与小伙伴们在村外玩耍。 “叶尘,听说你是被捡来的,是真的吗?”一个小伙伴问道。 叶尘皱了皱眉头:“别胡说,我有爹娘。” “可大家都这么说。”小伙伴不依不饶。 叶尘生气地推了小伙伴一把:“你再胡说,我就揍你!” 小伙伴们见状,都吓得不敢说话。 叶尘独自跑回了家,他问农妇:“娘,我是不是捡来的?” 农妇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尘儿,别听他们胡说,你就是娘亲生的。” 叶尘看着农妇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可为何他们说我和你们长得并不像” 农妇有些遮遮掩掩的说道:“我和你爹啊是老来得子,你还小自然不像。” 夜晚,叶尘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想起小伙伴们的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 从那以后,叶尘变得沉默寡言,他开始努力学习,希望有一天能走出这个小村,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 在皇宫深处的一间密室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几张阴沉的面孔。新皇身着华贵的龙袍,却难掩其眼中的阴鸷与不安。 “叶家如今权势滔天,朕就寝食难安。”新皇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 丞相刘贺微微躬身,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陛下,叶家拥兵自重,若不早日除之,必成大患。” 一旁的太监总管王福尖着嗓子附和道:“陛下,老奴也觉得叶家不可留。那叶将军在朝中威望极高,又有众多门生故吏,倘若有一天他起了异心,这江山可就……” 新皇眉头紧皱,握紧了拳头:“朕又何尝不知,可叶家在朝中根基深厚,要想铲除谈何容易。” 刘贺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陛下,臣有一计。听闻叶夫人即将临盆,不如趁此机会调走叶将军的兵马,再暗中派人……”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新皇心头一震,犹豫片刻道:“此计虽好,但万一走漏风声,朕恐难以收场。” 王福赶忙道:“陛下放心,此事只要安排周密,定能神不知鬼不觉。老奴可以安排信得过的人手,保证万无一失。” 新皇站起身来,在密室中来回踱步,最终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好!就依你们之计行事。事成之后,朕定不会亏待你们。” 刘贺和王福连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隆恩,臣等定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新皇挥了挥手:“都起来吧,记住,此事绝不能有半点差错。” 三人又密谋了许久,详细商讨了每一个细节。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一场血腥的风暴即将来临。 刘贺阴恻恻地说道:“陛下,待叶家覆灭,朝中那些与叶家亲近的大臣也需一并清理,以绝后患。” 新皇点了点头:“此事就交由丞相去办,务必干净利落。” 王福谄媚道:“陛下圣明,此次定能永绝后患,江山永固。” 在这阴暗的密室中,一场针对叶家的阴谋就此敲定。而叶家,却还沉浸在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喜悦之中… 时光荏苒,在叶尘十五岁这年,养父母先后离世,他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支柱。在处理完后事后,他拿出家中一直藏在地板下的剑,叶尘决定一人踏上江湖。 他背着简单的行囊,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小村。初入江湖,叶尘的眼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 沿途,青山绿水如画,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叶尘行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路旁野花绽放,五彩斑斓,散发出阵阵芬芳。他忍不住俯身轻嗅,感受着这自然的馈赠。 路过热闹的集市,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叶尘好奇地看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街头杂耍艺人的精彩表演引得众人阵阵喝彩,他也驻足观看,眼中满是惊叹。 走进一家热闹的酒楼,里面宾客满座,人们高谈阔论。叶尘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碗酒和几样小菜。 “你们可听说了,那飞云剑客一人独战黑风寨数十悍匪,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一位满脸胡须的大汉绘声绘色地说道。 另一位青衣男子接话道:“这算什么,我听闻绝情谷的谷主以一套绝情剑法,打败了来犯的各路高手,保住了谷中秘籍。” 叶尘忍不住凑过去问道:“各位大哥,这飞云剑客和绝情谷主如此厉害,不知他们是如何练就这一身绝世武功的?” 胡须大汉看了叶尘一眼,笑道:“小兄弟,这练武可不是一日之功,需得有天赋,还得有恒心和毅力,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不过你这剑倒是看着不错啊,” 青衣男子也说道:“是啊,而且江湖险恶,机遇也很重要。有时候,得遇名师指点,或者得到一本秘籍,那就能突飞猛进。” “那各位前辈,飞云剑客和绝情谷主他们都在哪呢” “小兄弟,你这是想去找他们拜师吗,他们远在西南之地呢,不过你要是运气好的话真能被他们指导指导” 显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众人听后都哈哈大笑,但叶尘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和他们讨论着。 他静静地听着旁人讲述江湖中的奇闻异事,那些英雄豪杰的故事让他心驰神往。 黄昏时刻叶尘行至一座古老的寺庙,香烟袅袅,钟声悠扬。叶尘踏入寺门,虔诚地拜了拜,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江湖之路能够顺遂。 夜幕降临,叶尘投宿在一家简陋的客栈。窗外月光如水,他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想象着未来可能遇到的挑战和机遇,心中既有些许紧张,又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叶尘的脸上时,他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他先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子,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桂花糕嘞,香甜可口的桂花糕” “肉包子,香喷喷的肉包子,新鲜出炉的肉包子” “小哥,看看这个香囊,它的香气啊可以飘出十里地呢,送女娃娃呀保证她喜欢” 叶尘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那些以前从未见过的食物和饰品,街边的小吃摊飘来了阵阵诱人的香气,他忍不住驻足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前,那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外面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小伙子,来一串啊,我家的糖葫芦可是最好吃的” 老板满脸笑容的说道 “多少钱一串啊” “三绽钱” 叶尘看着眼前的糖葫芦咽了咽口水随后摸摸口袋住客栈后仅剩的银两艰难的开口道:“老板,我,我没钱” 叶尘尴尬的挠了挠头,老板则是大气的说道:“不要紧,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以前没吃过吧,来,送你吃”。 老板的举动让叶尘的心头一暖,连忙道谢。 叶尘刚准备品尝,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蒙着面的侠女正踉跄着朝他这边跑来,她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神色十分痛苦。而在她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紧追不舍,口中还喊着:“别让她跑了!” 叶尘把刚要放入口中的糖葫芦放下,挺身而出,挡在了侠女身前。 “小子,你是谁,别多管闲事!”仇家恶狠狠地说道。 叶尘毫无惧色,朗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追杀一个女子,还有没有王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不害臊吗”说完叶尘指了指周围一圈,却发现那些摊主们早已被吓跑了。叶尘也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就算没人看到,我不是人吗” “聒噪”,带头的哪管那么多,挥着刀就准备向叶尘重来,就在这时叶尘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停停停,你们都有武器,我的武器还没拿出来,这不公平吧” 随后就在对方的注视下将双手伸到了背后,在背后把糖葫芦从木签上拿下,突然朝着对方扔去,并大喊:“雷火弹” “散开” 仇家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叶尘趁机拉着侠女的手,喊道:“快跑!” 两人在街巷中穿梭,途中还制造了一些障碍和一些迷惑对方的行为,直到摆脱了仇家的追踪。 叶尘带着侠女来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侠女虚弱地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叶尘关切地问:“姑娘,你伤势如何?” 侠女苦笑道:“死不了,只是伤势有些重。怕是一时半会走不动了” “人呢,跑哪去了,小子别让我抓到你,老子定将你千刀万剐。” 仇家们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叶尘安慰道:“没事的,他们应该找不到这里” 侠女看着叶尘真诚的眼神,说道:“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可否替我去抓一些外敷的草药。” 叶尘道:“好,你等着,我现在去” 就在叶尘快走出门槛的时候,尴尬的回了回头:“那个,女侠,我没钱” 女侠从腰间掏出一袋钱丢给了叶尘:“我马上回来” 就在叶尘在街道上寻找药铺的时候,发现了那群人还在寻找他们的踪迹,叶尘连忙躲到一个店铺里,待那些人离开了后再出来。很快,叶尘就拿了两幅外敷药回到了他们暂避的地方,当他踏入那扇门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不会是被抓走了吧,看那伙人的样子也不像是抓到了,刚才不是还走不动吗,这会功夫就不见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逍遥剑诀和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叶尘心头一紧,赶忙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恩公,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和买药之情。我被我的师门姐妹救走了,她们发现我失踪后一直在寻找我。不必为我担心,这本逍遥剑诀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愿能助你在江湖之路走得更远。有缘自会再见,救命之恩自会相报。” 叶尘笑着说道:“字还挺好看,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吧。” 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叶尘警觉地推窗望去,只见两个身影在屋檐下一闪而过。他连忙追了出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她们的踪迹。 叶尘走在街道上,路过一个街边的茶摊,叶尘觉得口渴难耐,便坐下要了一碗水。正喝着,旁边两个江湖人士的交谈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听说了吗?刚才在街上被追杀的那个女侠,好像是绝情谷的人。” “绝情谷?她们向来神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知道呢,听说好像是为了寻找一件重要的宝物,结果走漏了风声,被仇家盯上了。” “那这宝物究竟是什么?” “好像是一本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 “怪不得会引来这么多麻烦。” 叶尘心想这不就是刚才那位女子吗 叶尘听到两人的交谈,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忍不住开口问道:“两位大哥,请问这绝情谷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两人上下打量了叶尘一番,其中一人说道:“看你这小哥面生,绝情谷啊,在西南之地,那是个全是女子的神秘地方。据说谷主当年为情所伤,于是成立了这绝情谷,立下规矩,谷中女子皆要绝情断爱,一套绝情剑法专杀那些负心之人。” 另一人接着说:“可不是嘛,这次这女侠出来,估计就是为了那传说中的逍遥剑诀。这本秘籍可是江湖中人人觊觎的宝贝。” 叶尘听闻,心中顿感不妙,喃喃自语道:“这哪是给我秘籍啊,这分明是害我啊!” 想到此处,叶尘只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他不禁回想起与女侠相遇的种种,那染血的衣衫、急切的眼神,还有匆匆留下的这本秘籍。 “这可如何是好?”叶尘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叶尘听了两人的话,越发困惑,又问道:“两位大哥,那绝情谷为什么要从西南之地过来抢夺这逍遥剑诀呢?” 一人压低声音说道:“江湖传言,逍遥宫的宫主墨云风正是当年负于绝情谷主之人。据说这墨云风当年与绝情谷主爱得刻骨铭心,却最终狠心抛弃了她。绝情谷主因爱生恨,发誓要让墨云风后悔,这些年,绝情谷的人没少来京城骚扰逍遥宫,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罢了,至于这逍遥剑诀,哪个江湖之人不想得到啊。” 另一人接着道:“可不是嘛,如今这逍遥宫的人在京城的势力大得很,甚至在朝中都有他们的靠山。现在出城之人都要被搜身,那位女子带着秘籍又伤的那么重恐怕是出不去了,唉。” “这可如何是好?那女侠伤势未愈,若是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叶尘眉头紧锁,心急如焚。 那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小哥,这江湖险恶,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叶尘向两人拱手道谢,辞别之后,独自一人在街头徘徊,思考着自己带着秘籍该何去何从。 在北边城门,人来人往,喧闹嘈杂。进进出出的人排成了长队,个个神色紧张,因为每一个都会被严格搜身。守城门的士兵人手一张女子画像,上面正是那位女侠蒙面的样子。 这时,一辆简陋的送葬马车缓缓驶来。车上,三人扮作送葬的亲属,而那位受伤的女侠则躺在棺材之中。 士兵们照例拦下了马车,“停下,检查!” 一女子哭哭啼啼地说道:“军爷,这是我家姐姐,不幸得了天花病故,我们要送她出城安葬,还望军爷行个方便。” 士兵皱了皱眉,说道:“打开棺材,我们要查看。” 几人连忙阻拦,“军爷,这可使不得啊,死者为大,扰了死者安息会遭报应的。而且天花传染性极强,怕是伤了军爷您的身子” 就在这时,周围的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说道:“开棺不吉利啊,会遭天谴的!” “是啊,人家都已经够可怜了,就别为难他们了。” “要是不小心传染了周围人可怎么办,还是赶紧入土吧” 那长官听着百姓们的议论,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算了算了,赶紧走,别在这碍事!” 几人赶忙道谢,赶着马车匆匆出城。 与此同时,逍遥宫里,宫主墨云风正气得暴跳如雷。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墨云风怒目圆睁,指着手下们大骂。 手下们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我养你们有何用?抓一个受伤的女人,居然还让那女子跑了!要是让绝情谷的人得到了逍遥剑诀,我们逍遥宫还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墨云风用力地拍着桌子,桌上的茶具纷纷跳动起来。 一个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宫主息怒,本来我们快抓到她了,但却被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耍诡计得逞带着她跑了,不过我们已经在各个城门严加搜查,只是……” “只是什么?”墨云风怒吼道。 “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手下声音颤抖地回答。 “再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都别回来!”墨云风一挥衣袖,转身坐下,脸色阴沉得可怕。 几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宫门,直奔城门而去。 一人连忙查看着进出的人,另一个手下赶紧去问守城的士兵:“今日可有可疑之人出城?” 士兵惶恐地回答:“没有,只有个送葬的队伍出去了。” 手下一听,顿觉不妙:“不好,可能有诈!” 一群人连忙朝着城门追去。然而,当他们追到城外时,只发现了空荡荡的棺材和一些诸如殓服、丧冠之类的葬礼服饰,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可恶!”手下们咬牙切齿。 早已出了城门的三人已经坐上了回西南的马车。 “苏瑶,你没事吧” 一位女子对着苏瑶说道 苏瑶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师姐,我没事,只是我怕被查到,以防万一我把剑诀给了救了我的人。” “人没事就好,剑诀只要不在逍遥宫,都还有机会的” 另一位女子说道 “我相信他”苏瑶微微一笑,想起了叶尘的脸和他风尘仆仆的模样。 回到客栈的叶尘看着逍遥剑诀这个烫手的山芋,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他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抚摸着剑诀的封面,喃喃自语道:“这可是众人争抢的宝贝,若交出去,或许能免去不少麻烦。可如此精妙的武学,就这般轻易放弃,实在心有不甘呐。” 叶尘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窗外的微风拂过,却未能吹散他心头的纠结。 “罢了罢了,我先自行修炼,估计也查不到我头上。”叶尘终于下定决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从那一天起,叶尘便开始了刻苦的修炼。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他便早早起身,按照剑诀上的心法口诀,调整呼吸,气沉丹田。“气若游丝,聚于膻中;力由脊发,劲贯剑尖。心守清明,不为外物所扰;意存高远,方能剑破苍穹。动静皆宜,阴阳相生;刚柔并济,无坚不摧。”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却顾不得擦拭,全身心地沉浸在修炼之中。 白天,他除了修炼,也会到集市上采购一些生活所需。在集市中,他会留意着周围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身怀逍遥剑诀。有时,他会看到街边的武者在切磋武艺,心中便暗自将自己所学与他人比较,思考着如何能更进一步。偶尔,他还会听到关于江湖中各种秘籍和高手的传闻。 夜晚,万籁俱寂,叶尘仍在烛光下钻研剑诀。“剑走空灵,意随心生;虚实相间,变化无穷。以柔克刚,以巧破力;以静制动,后发先至。剑如疾风,迅不可挡;剑若秋水,寒芒毕露。”遇到难以理解的地方,他便反复琢磨,不断尝试。 “这一式究竟该如何运力?为何我总是不得要领?”叶尘自言自语,手中的剑比划了无数次,一次又一次地调整着身姿和力度。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对剑道的探索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叶尘渐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有了明显的增长,招式也愈发娴熟。 这一日,叶尘如往常一样在后院练剑。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心头一紧,连忙收起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尘,是你在这练剑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动静呢”原来是客栈的小二。 叶尘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闲着无事,活动活动筋骨。”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尘的武功日益精进,但他心中的担忧始终未曾放下。他知道,这逍遥剑诀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宫主墨云风并未放弃在城内寻找逍遥剑诀,他派出众多手下,如撒网之鱼般在大街小巷展开了严密且细致的盘问。 “你,站住!可曾见过有人修炼独特且高深的剑法?”一名手下凶神恶煞地拦住一位身背佩剑、器宇不凡的武者,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看穿。 武者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地回道:“不曾见过,莫要在此阻拦我赶路,误了我的要事,你可担待不起!” 手下却丝毫不让步,步步紧逼道:“那你且施展几招,让我瞧瞧你的剑法路数,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我手中的刀不认人!” 武者无奈,只得咬咬牙,抽出佩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随意舞了几招。只见剑花闪烁,却毫无劲道与精髓。手下看罢,轻蔑地挥挥手,让其速速离开。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连客栈和商铺的掌柜也被一一盘问。 “掌柜的,我且问你,这几日可曾见过有行踪可疑、用剑之术独特之人?”手下双目圆睁,那目光好似要将掌柜的内心看穿。 掌柜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声音颤抖着连连摇头:“客官,我这小本生意,每日里忙得晕头转向,哪能注意这些啊。” 手下冷哼一声,继续走向下一家。 就这样,盘问还在紧张地进行着。 当盘问到叶尘所在的客栈时,小二正满头大汗地忙着给客人上菜。 “小二,我来问你,这几日可曾有在店内练剑的可疑之人?”手下大声喝道,那声音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 小二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盘子差点失手掉落。他不禁想起前几日偶然看见叶尘在后院练剑时那行云流水的身姿,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如实相告,可面对手下那凶狠如恶狼般的目光,他最终还是没能守住秘密,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有,有一位叫叶尘的客官,我偶然看见他在后院练剑。” 很快,叶尘就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找上了门。 “听闻你在此练剑,快快施展几招让我们过目!”手下语气强硬,毫无商量的余地。 叶尘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仍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随意地抽出剑,看似胡乱地舞了几下。那剑式绵软无力,毫无章法。 “就这点微末本事?也敢在这卖弄!”手下满脸不屑,眼中尽是怀疑与嘲讽。 叶尘正暗自庆幸或许能蒙混过关,却不想身体的肌肉记忆让他不自觉地施展出了从逍遥剑诀中学到的精妙招式。 “这,这分明是逍遥剑诀的路数!”手下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高声大呼。 叶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众人如捆粽子般五花大绑,一路推搡着带到了逍遥宫。 一路上,叶尘懊悔不已,心中犹如乱麻:“这次怕是在劫难逃,凶多吉少了。” 叶尘被带到逍遥宫后,墨云风高坐在殿堂之上,目光如炬,冷冷地审视着下方被绑着的叶尘。 “小子,你从何处得到的逍遥剑诀?”墨云风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叶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宫主,我只是偶然在一个旧书摊上发现了这本剑诀,见其有些特别,便收了起来,真的不知这是您逍遥宫的宝物啊。” 墨云风冷哼一声:“偶然?你以为我会相信如此荒唐的借口?说,是不是绝情谷派你来偷取剑诀的?” 叶尘连忙摇头:“宫主明鉴,我与绝情谷毫无瓜葛。我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无名小卒,怎会与那些门派有牵连。” 墨云风猛地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怒喝道:“还敢狡辩!那你为何要私自修炼这剑诀?” 叶尘额头冒出冷汗:“宫主,我一时被这剑诀所吸引,鬼迷心窍,想着若能练得其中一二,也好在江湖上有个立足之地。我知道错了,宫主饶命啊!” 墨云风脸色阴沉,在殿内来回踱步:“哼,饶你一命?这逍遥剑诀乃是我宫机密,岂容你这等小子随意染指。来人,将他身上的剑诀搜出来,然后打入地牢,严加审问!” 手下一番搜索,却未在叶尘身上找到逍遥剑诀。 “宫主,并未在他身上发现剑诀。” 墨云风眉头紧皱:“定是他藏在了住处,给我好好审!,带人去客栈搜。” 就这样,叶尘被拖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地牢中,叶尘蜷缩在角落里,心中满是绝望和懊悔。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重见天日。 就在叶尘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地牢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形容憔悴的老者正靠在墙边。 “年轻人,你为何会被关在此处?”老者虚弱地问道。 叶尘苦笑着将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老者听完,眼中满是悲愤,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墨云风,心胸狭隘,刚愎自用。想当年,逍遥宫初成立,他那点武学见解在我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我好意指出他的不足,他却骄傲自大,难以接受这事实,竟诬陷我偷学秘籍,将我打入这地牢。不仅如此,他还在我每天的饭菜里下慢性毒药,虽不至死,但会让人的内功逐渐减弱,我若不吃就会被活活饿死。” 叶尘震惊不已:“前辈,他怎能如此狠毒?” 老者惨然一笑:“他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多年来试图运功逼毒,却也只是延缓了毒性的发作。如今我内力十不存一,想要逃离这牢笼,已是奢望。”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老者看着叶尘,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也罢,相遇即是缘。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个可造之材,我便传授你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这心法叫玄阳心诀,或许能助你逃出生天。但你需答应我,若有朝一日能重获自由,定要多行善事,不可为非作歹。” 叶尘连忙跪地拜谢:“多谢前辈,我叶尘定当铭记在心。” 从那以后,叶尘便在老者的指导下开始修炼玄阳心诀,尽管地牢中的条件艰苦,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对自由的渴望,日夜苦练。这段时间里,墨云风的手下几乎搜遍了整个客栈,都没有找到逍遥剑诀。 “气沉丹田,意守玄关,让内力在经脉中缓缓运行。”老者不时地指点着叶尘。 叶尘按照老者的教导,努力调整着呼吸,感受着内力在体内的流动。 然而,他们的举动还是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你们在干什么?”看守大声呵斥道,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挥。 叶尘连忙装作虚弱的样子:“我只是太无聊,活动一下身体。” 看守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叶尘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老者看着叶尘,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我观你这些时日修炼玄阳心诀,进展颇佳,想必内力已有一定火候。这地牢的锁链虽坚固,但以你如今的内力,全力施为或可震断。而且,这些年我也摸清了守卫换班的规律,每逢子时三刻,守卫最为松懈,出口处的巡逻也会出现短暂的空当。你可趁机逃离。”老者的话让叶尘心中燃起希望。 一天夜里,子时三刻,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汇聚于双手,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锁链应声而断。 就在快要到达出口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叶尘心头一紧,躲在暗处观察。原来是一名巡逻的守卫。 叶尘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守卫的嘴,带着内功拧断了守卫的脖子。 由于换班的间隙,他逃出了地牢。 但逍遥宫戒备森严,叶尘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队伍,寻找着出宫的路径。 在一个拐角处,叶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花瓶。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什么人?”巡逻的队伍迅速朝着声音的方向赶来。 叶尘心跳加速,拼命地奔跑。他利用地形和自己的轻功,左躲右闪。 “在这边,别让他跑了!”巡逻队员们的呼喊声在宫中回荡。 就在他快要被追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屋子。他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躲在一个柜子后面。 巡逻的人在屋外搜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叶尘松了一口气,继续寻找出宫的路。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防守薄弱的地方——那是宫墙的西北角。此处因一棵高大的古树枝叶繁茂,部分遮挡了视线,巡逻的守卫经过此处时往往会有所疏忽。而且,这一带的墙体因年久失修,有几块砖石已经松动,形成了可供攀爬的微小凸起和缝隙。 叶尘看准时机,借助古树的掩护,迅速攀爬上墙。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松动的砖石,生怕引起不必要的声响。当他终于翻出宫墙,落到墙外的草丛中时,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稍稍落了地。 不过,他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立刻起身,朝着客栈的方向奔去,叶尘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的追踪。 确认没有异常后,他趁着夜色渐深,客栈中的客人逐渐安睡之时,悄悄地走向厨房。 厨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炉灶中未燃尽的炭火还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叶尘小心地避开地上的杂物,凭借着记忆摸到了炉灶前。 他蹲下身子,顾不得炉灶的余温,伸手在里面摸索着。灰尘扬起,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终于,他的手触碰到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心中一喜,连忙将其取出。 叶尘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确认正是那本他心心念念的逍遥剑诀。 他将剑诀贴身藏好,然后迅速离开了客栈,叶尘不敢在附近停留,顺了客栈的一匹马后一路疾行。等到墨云风得到消息想要在城门拦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墨云风来到地牢,用双指摸了摸死去守卫的脖子冷冷的说了一声:“玄阳心诀”,随后朝着老者的方向而去… 一天后,叶尘来到了一个小镇。 在小镇上,叶尘找了一家客栈,想要好好休整一番。 “小二,来壶酒,再上几个好菜。”叶尘坐在桌前说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应声道。 就在叶尘吃饭的时候,旁边一桌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逍遥宫最近在到处追查一个叫叶尘的人,好像是因为一本什么剑诀。” “这叶尘也是倒霉,惹上了逍遥宫。” “可不是嘛,逍遥宫可是相当于京城中江湖上的法堂,朝中有更是靠山无数” 两人说完面面相觑,随后看向叶尘。 叶尘察觉到他们的眼神,心中一紧,匆匆吃完饭,离开了客栈。他一路朝着西南而去。 与此同时,逍遥宫的人也如嗅到猎物气息的恶狼,一路紧追不舍。他们逢人便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坚毅的年轻男子?” 在一处路边的茶摊,他们问到了那天在客栈与叶尘在另外一桌吃饭的人。 “倒是有这么个人。”其中一人回忆道,“我当时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感觉身高和你们描述的相似。不过,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我们提到叶尘时,我能察觉到他的余光在偷偷瞟我们,然后就快速吃完饭,匆匆离开了。” 说着,这人用手指了指叶尘离去的方向。 逍遥宫的人闻言,漏出凶狠的眼神:“看来真是去西南了,先回去禀告宫主” 墨云风听后,心中大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在宫殿中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西南乃是古宸王的地盘,陛下和古宸王向来不和,逍遥宫和绝情谷也是势如水火。这可如何是好?” 他停下脚步,陷入沉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与绝情谷主曾经的点点滴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墨云风在江湖中闯荡,偶然间在一片桃花林中邂逅了绝情谷主。她身着一袭粉色罗裙,长发如瀑,眼眸如星,微微一笑,便让墨云风的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公子,看你器宇不凡,定是江湖中的豪杰。”华紫陌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 墨云风拱手道:“姑娘过奖,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 两人相视而笑,就此结缘。此后,他们一同游历江湖,赏遍名山大川,花前月下,倾诉着彼此的心事… “云风,若能与你这般相伴一生,我别无所求。”华紫陌靠在墨云风的肩头,轻声说道。 墨云风紧紧握住她的手,许下誓言:“紫陌,我定不负你。” 然而,随着在墨云风在逍遥宫的地位逐渐上升,面临着宫主之位的抉择。原来,他并不是真正的爱绝情谷主,而是觊觎她背后的力量和资源,妄图借助她的支持夺得宫主之位。华紫陌全然不知他的心思,全心全意地帮助他。 当墨云风终于如愿以偿坐上宫主之位时,他露出了真面目,毫不犹豫地将华紫陌抛弃。 “墨云风,你竟然一直在利用我!”华紫陌心如刀绞,泪如雨下,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恨。 墨云风却冷漠地说道:“这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你莫要怪我。” 华紫陌悲愤交加,她指着墨云风痛斥道:“你如此无情无义,我与你从此一刀两断!” 从那以后,华紫陌伤心欲绝,离开了墨云风。她凭借着自己的坚韧和智慧,创办了绝情谷,立誓与墨云风的逍遥宫势不两立。 如今想起这些,墨云风心中五味杂陈。但逍遥剑诀乃是宫中密宝,绝不能随意落入他人之手。 墨云风犹豫再三,最终心一狠,决定亲自带人前去。“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将剑诀夺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第二天,墨云风在逍遥宫内召集众人,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次西南之行,诸位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逍遥剑诀关乎我宫荣辱,绝不容有失。若能成功夺回剑诀,本宫主定当重重有赏。”众人齐声应诺,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一路上,墨云风眉头紧锁,思绪万千。他不断揣测着叶尘的目的,担心他已经与绝情谷达成了某种协议。“鬼影叟,你对这西南之地可有了解?”墨云风转头看向身旁的高手。 鬼影叟轻抚胡须,缓缓说道:“宫主,西南之地地形复杂,多山林险阻。那绝情谷更是隐藏于深谷之中,易守难攻。不过,有我在,闯入绝情谷,料想也不会有太大阻碍,只是绝情谷主还需要宫主您出手” 墨云风微微点头,心中却依旧忐忑不安。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雨即将来临。队伍不得不加快脚步,寻找避雨之所。 “宫主,前方有一座破旧的庙宇,或许可以暂避风雨。”一名弟子前来禀报。 墨云风挥挥手,示意众人前往庙宇。进入庙宇后,众人纷纷擦拭身上的雨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此次行动,切不可掉以轻心。那叶尘能从我逍遥宫里逃只是我一时疏忽罢了,我们的强敌是绝情谷。”墨云风打破沉默,严肃地说道。 众人齐声回应,表示定会全力以赴。雨势渐小,墨云风带领众人继续踏上征程。道路泥泞湿滑,行进速度大受影响,但他们依旧不敢停歇。 终于,西南之地的边界近在眼前。墨云风望着这片陌生的土地,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夺回逍遥剑诀!” 另一边叶尘一路马不停蹄,向着西南方向狂奔。数日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但心中的紧迫感却驱使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终于,他踏入了西南之地。此地山峦起伏,云雾缭绕,与他之前所经过的地方大不相同。叶尘找到一家简陋的客栈,打算稍作休息。 他刚走进客栈,便引来众多异样的目光。叶尘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些食物和茶水,一边吃喝,一边向客栈老板打听绝情谷的位置。 “客官,您打听绝情谷作甚?那可不是个好去处。”客栈老板面露难色。 叶尘压低声音说道:“实不相瞒,我有要事求见谷主。” 客栈老板摇了摇头:“我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那绝情谷向来不欢迎外人,尤其是男子。” 叶尘心中一紧,但并未放弃。他在客栈休息片刻后,便继续上路。一路上,他逢人便问绝情谷的位置,却大多得到的是冷漠的回应或摇头不知。 就在叶尘感到有些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位砍柴归来的老者。 “老人家,你这是去哪砍的柴啊。” 老者指了指身后的山说道:“不远,就在那,小兄弟你是有什么事吗” 叶尘朝着老者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后面的那座山的树木更加茂盛:“为何不去后面那座更加葱郁的山呢?” 老者凑近叶尘小声说道:“那座山前可是绝情谷啊,谁敢去那砍柴啊,我活了几十年了也没有踏进里面一步。” 叶尘心中一喜:“那老人家,从哪进绝情谷呢” 老者听闻他要找绝情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年轻人,看你这么年轻,可不能以身犯险啊,绝情谷可是不欢迎男子啊,特别是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男子。” 叶尘连忙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这次去是去找我姐姐,她是绝情谷的弟子,家里托我给她捎点东西,你放心我不进去,我只把东西让人给她带进去就好。” 老者听闻也只好说罢:“那我便告诉你,以前我听人说过,在那座山后有一条小溪,顺着小溪走接着小溪会发生分叉,你继续跟着右边分叉走就能看到一片茂密的竹林,穿过竹林就走到后山了,在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据说那竹林啊,恐怖的很,进去的人都没出来过。” “多谢老人家” 在老者的指引下,叶尘的面前出现了一片竹林,这片竹林看上去幽静而神秘,翠绿的竹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然。 叶尘刚踏入竹林没几步,便感觉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周围大雾四起。 “是瘴气”,起初叶尘试图凭借着记忆和直觉来辨别方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然而,随着深入竹林,瘴气愈发浓重,实现变得模糊不清,周围的竹子仿佛都在不断的变换位置,让他很快迷失了方向。 叶尘停下脚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点微弱的黄光,那是太阳,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较为高大的竹子,运用自己的内力爬上了一颗相对高的竹子。 叶尘感受到了微弱的气流流动,他判断出气流吹来的方向应该是瘴气相对薄弱的地方,或许也是走出竹林的方向。 叶尘从竹子上下来,顺着气流的方向艰难前行,经过一番艰苦的摸索,叶尘眼前豁然开朗,很快,他来到了绝情谷。 “绝情谷不欢迎男子,速速离去!”守卫语气严厉。 叶尘急忙说道:“我是带着重要的东西来见谷主的,烦请通报一声。” 守卫冷笑一声:“哼,我如何能信你?” 叶尘急切地说道:“是逍遥剑诀,我带着逍遥剑诀来的。” 守卫依旧不为所动:“休要胡言,若再纠缠,休怪我们不客气。” 就在叶尘准备拿出剑诀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时,苏瑶正好外出归来。 “恩公?”苏瑶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背影问道。 叶尘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你是?” 苏瑶想起了当时自己是蒙着面的,于是从腰间拿出面纱带在了脸上:“你救过我的,你忘记了?” 叶尘这才想起来原来是那日被追杀的蒙面女侠:“原来是你啊,你不带面纱我还认不出你了。” 苏瑶连忙问道:“恩公,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来到这,当时见你并没有多少内力,你是怎么出这竹林阵的” 叶尘长话短说把过程都说了一遍,随后从怀里掏出逍遥剑诀。 苏瑶上前查看,正是那本自己带出来的逍遥剑诀。 “恩公你等等,我先和谷主汇报” “你确定是逍遥剑诀?” “我确定” 苏瑶将叶尘到来的消息告知华紫陌后,华紫陌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思索片刻,决定让苏瑶将叶尘带入谷中。 叶尘被带入谷内的一间书房,只见华紫陌端坐在书桌前,神色清冷。 “说吧,你为何带着逍遥剑诀来我绝情谷?”华紫陌开门见山地问道。 叶尘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缓缓说道:“谷主,实不相瞒,我本无心涉足这纷繁复杂的江湖纷争。然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了苏姑娘。苏姑娘离去之时,将这逍遥剑诀留予了我。我亦曾略有耳闻绝情谷与逍遥宫之间的嫌隙纠葛。后来,因我自行修炼了此剑诀中的剑法,竟被抓入逍遥宫那阴森的地牢之中。在那地牢之内,我结识了一位老者,他向我详述了墨云风的为人品性,更是助我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成功逃出。也正因如此,我遭到了逍遥宫无休止的追杀。这逍遥剑诀,乃是当时苏姑娘几乎以命相搏换来的,我想于你们而言,想必极为重要,所以便将其带来了。” “实际上,这逍遥剑诀我们女子无法修炼。我获取这逍遥剑诀,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我不会让他过的如初舒心的,却未曾料到,这险些将你和苏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华紫陌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 叶尘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华紫陌继续说道:“我出身于京城名门华家,父亲华正淳曾是权倾朝野的朝廷户部尚书,华家在京城那是声名赫赫,墨云风初涉江湖,那时的他风度翩翩。我与他偶然相遇,那时的我太过单纯,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竟以为那便是爱情。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对他毫无保留, 我用我父亲在朝中的关系助他登上逍遥宫宫主之位,怎料,他的虚情假意待到他坐上逍遥宫宫主之位后,便彻底暴露无遗。为了巩固他那所谓的宫中地位,他竟与那居心叵测的丞相以及他的党羽暗中勾结。那丞相一直与我父亲不对付,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朝堂之上,风云骤变。父亲被他们污蔑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圣上龙颜大怒,一道旨意将父亲革职查办。而这背后,皆是墨云风在推波助澜,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和利益,丝毫不念及曾经的情分。父亲因此一路被贬,最终竟沦为西南之地的一个小小县令。” 我去找他理论,可他对我说:“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曾经的荣耀与辉煌,瞬间化为乌有。华家也因这无妄之灾遭受重创,门可罗雀,昔日的繁华不再。当我知晓这一切竟是墨云风的阴谋时,我的心彻底碎了,只觉世间再无真情。我对他恨之入骨,毅然与过去决裂,跟着父亲到这西南之地创立了绝情谷。我发誓,定要让墨云风为他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哪怕拼尽我一生的力气。”说到此处,华紫陌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叶尘说道:“谷主,墨云风此人心术不正,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华紫陌微微点头:“这逍遥剑诀于你也是有缘,就自己留着吧。” 叶尘恭敬不如从命,两人又交谈了许久,华紫陌心中的怨恨仿佛在倾诉中得到了一丝舒缓,而叶尘也更加了解了江湖中的恩怨情仇。 随后,华紫陌派人喊来了苏瑶,让苏瑶带着叶尘四处转转。 “恩公,跟我走吧” “你还是叫我叶尘吧,我可担不起恩公这个名号” “你担得起,那我就叫你叶公子吧” ... 苏瑶带着叶尘在绝情谷里漫步,之间谷中溪流潺潺,清澈见底,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溪边,各色野花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如霜,白的像雪,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芬芳。 远处,山峦连绵起伏,青葱的树木覆盖着山坡,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其间,时又飞鸟穿梭,清脆的鸟鸣声在山谷中回荡。 苏瑶指着一处瀑布说道:“叶公子,你看那瀑布,从山顶飞泻而下,犹如一条白色的巨龙,气势磅礴,每当清晨的时候,瀑布周围还会升起一层薄雾,宛如仙境一般。” 叶尘不禁感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苏瑶微微一笑:“绝情谷虽地处偏远,但这自然风光却是独一无二。” 他们沿着小径继续前行,路过一片桃林,此时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如同下起了一场美丽的花雨。 叶尘伸手接住一片花瓣说道:“这桃林真是美啊。” 苏瑶说道:“每到春天,谷中的姐妹们都会来此赏花嬉戏。” 苏瑶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古亭说道:“那古亭是谷主平日里喜欢来的地方,在此处可以俯瞰整个绝情谷的美景。” 叶尘看着眼前的景色感慨道:“绝情谷虽与世隔绝,但也落得一份宁静与自在。” 墨云风一行人也匆匆来到了西南。鬼影叟望着四周的山峦起伏,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植被走向,片刻之后,他指向一处说道:“宫主,依属下判断,绝情谷的方位大概率就在那边。” 墨云风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走!” 众人跟着鬼影叟很快来到了那片神秘的竹林前。刚踏入竹林没几步,那浓重的瘴气便如恶兽一般扑来,众人顿感呼吸困难。 “宫主,这瘴气厉害得很,恐怕不易穿过。”一名弟子紧捂着口鼻,声音有些颤抖。 墨云风脸色一沉,斥道:“怕什么!本宫就不信这小小的瘴气能奈我何!”说罢,他双足轻点,身形跃起,双掌快速翻转,内力如汹涌的波涛般从掌心涌出。 只见他掌风凌厉,所到之处,竹子被强大的内力震得剧烈摇晃,竹叶纷纷扬扬地飘落。墨云风如同一头狂暴的狮子,在竹林中左冲右突,每一次挥掌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跟上!”墨云风大声吼道。 弟子们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倒下的竹子。 “哎呀!”一名弟子不小心被一根倒下的竹子砸中腿部,痛苦地叫出声来。 墨云风回身,一把将其拉起,怒喝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打起精神!” 此时的墨云风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 “宫主威武!”众人见状,纷纷大声呼喊,士气为之一振。 墨云风咬紧牙关,加快了破阵的速度。他的双掌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地击打在竹子上,发出“砰砰”的巨响。 终于,当最后一人走出竹林时,整个竹林里的竹子已经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哼,就这点小把戏也想拦住本宫主!”墨云风喘着粗气,脸上却满是不屑。 “多亏宫主神功,我等才能顺利通过。”鬼影叟赶忙说道。 墨云风望着前方绝情谷的入口,冷冷的说道:“绝情谷,本宫来了。” 就在逍遥宫的人踏入西南边境的那一刻,一座宏伟府邸内,一名身着黑衣的探子急匆匆地跑进大厅,单膝跪地,神色紧张地禀告道:“王爷,京城逍遥宫的人来了,正朝着绝情谷的方向去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王爷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面容刚毅,透着久居高位的威严。此刻,他皱起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沉声道:“京城的人?他们来此作甚?” 王爷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厅内来回踱步,他停下脚步,目光扫向探子,“备马,随本王去看看。” 探子领命而去,王爷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心中暗自揣测着逍遥宫此行的目的。 不多时,王府门口,骏马嘶鸣。王爷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一众随从。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一行人风驰电掣般朝着绝情谷的方向奔去,他们出来的府邸中央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古宸王府。 而在王府的屋顶上,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穿梭而过,速度极快,瞬间便将王爷的队伍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此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在屋顶上跳跃前行,身姿轻盈,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 ...... 墨云风一行人来到绝情谷入口,被守卫拦下。墨云风并没有理会她们,对着山谷吼道:“谷主,逍遥宫墨云风前来拜访!”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山谷中回荡。 华紫陌清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你来此送死不成?” 墨云风冷哼一声:“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了!” “你敢!” 说罢,他不再废话,运起内力,瞬间将守卫放倒在地,然后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当他走到一个大平层时,华紫陌带着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她面容冷峻,眼中满是恨意,死死地盯着墨云风。 墨云风率先开口,笑着说道:“紫陌,别来无恙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华紫陌怒喝道:“别这么叫我,墨云风,你这无耻小人,还有脸来见我!”她右手一挥,内力激荡之下,一片翠绿的树叶从旁边的树枝上飘落,紧接着那树叶便如有了生命一般,朝着墨云风疾速飞去,破空之声尖锐刺耳。 在树叶快接触到墨云风的时候,他冷哼一声,侧身一闪,右手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将那凌厉飞来的树叶问问接住,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这么暴躁。” 此时,苏瑶和叶尘在得到消息后也匆匆赶了下来。 墨云风扫了一眼叶尘,指着他说道:“你小子果然躲这来了,把东西速速交出来!” 叶尘怒目而视,骂道:“墨云风,你个阴险狡诈之徒,为了权力欺骗感情不择手段,还有脸说我偷东西!” 墨云风冷笑道:“那又如何,在这江湖之中,强者为尊,只有权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当年之事,要怪就只能怪她太天真。” 华紫陌双眼喷火:“正好,你来了省的我找上门去,你害的我家破人亡,今天这笔帐我就跟你算清楚。” 叶尘也继续骂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墨云风脸色阴沉,说道:“少废话,把逍遥剑诀交出来,否则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华紫陌冷笑一声:“哼,就凭你?休想从我们这里拿走任何东西!” 墨云风眼神愈发凶狠,向前迈了一步,威胁道:“华紫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华紫陌大喊一声:“绝情剑阵!” 墨云风将手中树叶狠狠一甩,大喝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身形如电,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冲向华紫陌,双掌齐出,内力汹涌澎湃,带起一阵狂暴的狂风。 华紫陌娇斥一声,莲步轻移,身姿曼妙却又灵动至极,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轻盈地避开墨云风那凌厉无比的攻势。她玉手轻挥,一条粉色绫带如同灵动的蛟龙从袖中飞射而出,呼啸着缠向墨云风。墨云风侧身一闪,以极其巧妙的角度躲过绫带,紧接着反手一挥,一股强大而阴寒的掌风如排山倒海般直击华紫陌。华紫陌不慌不忙,脚尖轻点地面,借力向后飘然飞起,绫带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而凌厉的弧线,再次如闪电般袭向墨云风。 随着华紫陌的一声令下,绝情谷的弟子们迅速变换位置,组成了一个奇妙而严密的剑阵。只见他们剑影交错,寒光闪烁,配合得天衣无缝,向墨云风及其手下凌厉地攻去。 墨云风的一名手下刚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就被几把剑同时刺中要害,惨叫着轰然倒了下去。墨云风见状,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双掌连拍,一道道黑色的掌力犹如狰狞的恶蟒呼啸而出,试图一举打破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剑阵,就在剑阵的弟子躲闪分心之时,墨云风的弟子们蜂拥而上,剑阵被冲散。 华紫陌在空中轻盈地旋转,手中绫带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绚丽的屏障,将墨云风那狂暴的掌力一一巧妙化解。她看准时机,绫带猛地缠住墨云风的手腕,用力一拉。墨云风吃痛,另一只手迅速挥掌向华紫陌狠狠打来。华紫陌侧身躲避,抬腿如疾风般踢向墨云风的胸口。 另一边,叶尘施展出自己所学的剑法,与鬼影叟展开激烈的交锋。鬼影叟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捉摸。他时而如幽灵般瞬间消失在叶尘的视野中,时而又从意想不到的角度猛然出现,双掌带着阴森的寒气拍向叶尘。 叶尘咬紧牙关,手中的剑如清风般舞动,试图跟上鬼影叟的节奏。但鬼影叟动作极其敏捷,他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叶尘的剑刺,紧接着双掌如幻影般连续拍出,叶尘只能仓促抵挡。 鬼影叟突然高高跃起,在空中翻转一周,双掌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叶尘狠狠拍下。叶尘躲避不及,被双掌拍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此时,华紫陌渐落下风,形势危急万分。 华紫陌满心不甘,美眸中燃烧着怒火,再次奋不顾身地与墨云风颤抖在一起。她手中绫带翻飞,每一招都凌厉至极,直取墨云风要害。墨云风也毫不留情,双掌如雷霆万钧,招式狠辣,招招致命。 鬼影叟见叶尘倒地,怪笑一声,也加入了战场。他身形如鬼魅,与墨云风一左一右,同时对华紫陌发起进攻。华紫陌以一敌二,渐感不支,却依旧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墨云风看准时机,猛地一脚踢出,华紫陌躲避不及,被这一脚重重踢飞,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摔落在地,随后便晕厥过去。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悄然加入战场。只见他如鬼魅般闪现而出,手中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瞬间向墨云风和鬼影叟刺去。 墨云风和鬼影叟一惊,连忙回身抵挡。那黑影剑法凌厉,身姿矫健,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墨云风脸色阴沉,怒喝道:“来者何人?” 黑影并不答话,只是剑势愈发凶猛。他眼神冰冷,面部肌肉紧绷,透着一股决然之意。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剑挽出数朵剑花,直逼墨云风面门。 墨云风侧身躲过,双掌运足内力,朝着黑影拍去。黑影身形一闪,巧妙避开,反手一剑刺向墨云风的手腕。 墨云风急忙收手,心中暗自惊诧这黑影的身手。 鬼影叟趁机攻向黑影后背。黑影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旋身,长剑横扫,挡住了鬼影叟的攻击。 鬼影叟怪叫一声,再次扑上,双手成爪,抓向黑影的肩头。黑影侧身避开,长剑上挑,直刺鬼影叟的咽喉。鬼影叟急忙后仰,却不想黑影剑招突变,改刺为劈,狠狠砍在鬼影叟的肩头。 鬼影叟惨叫一声,踉跄后退。黑影得势不饶人,剑势连绵不绝,如狂风暴雨般攻向鬼影叟。 鬼影叟左支右绌,渐渐难以抵挡。黑影看准一个破绽,一脚踢在鬼影叟的胸口。鬼影叟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流云剑意,你是飞云剑客!”鬼影叟艰难地说道。 飞云剑客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继续与墨云风激战。 墨云风与飞云剑客打得有来有回,一时间难分胜负。但飞云剑客剑招越发精妙,内力也源源不断。他一个纵身跃起,长剑自上而下劈砍,带着一股毁天灭地之势。 墨云风双掌交叉,硬接这一剑。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墨云风被震退数步,手臂微微颤抖。 飞云剑客趁胜追击,剑剑紧逼。墨云风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整个战场剑气纵横,内力激荡,周围的树木被剑气削断,土石飞溅。两人的打斗惊天地、泣鬼神,让在场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剑心尘梦》少年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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