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社交。
所以到今天,越骅基本上也可以说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问:“什么事?”
手机里传来对面懒洋洋的声音:“我刚睡醒,发现昨天发消息问你出差回来要不要一起吃饭,你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回复。这对你来说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事情,所以特地打个电话关心关心你。”
江又翎:“……”
越骅的语气里充满调侃:“我还以为,除非你死了,否则是绝对不会这么久不回消息的。”
江又翎:“……差不多吧。”
他确实差点就死了,虽说现在活过来了,但就以他脑子里那本书的剧情来说,他的即死flag就在不远的未来。
“什么差不多?”越骅显然一头雾水,“你死得差不多了?”
江又翎没理他,而是说:“正好,我有件事想问你。”
“真荣幸,你居然有事要问我?”越骅发出无比夸张的惊叹声,“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又翎斟酌了一下措辞:“如果秦郁把我开掉,不支付我N+1……不,应该说一分钱也没赔给我。”
“这违反劳动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