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的理解是,不行的人已经嘎了或者无法再出去狩猎,而留下的都是抗造的。

    其实他的想法没错,优胜劣汰,在原始社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聊到了受伤,大祭司很自然的问:“你对这些野草了解多少。”问话时,大祭司手里拿着一个根茎一样的东西,因为枯萎的比较严重,常念并未看出是什么。

    他如实回道:“有一些了解,不知和阿父知道的是否一样。”

    大祭司将干枯的根茎扔到一个陶罐里,摆摆手,“不用和我一样,我只是和曾经的祭司学到一点,是不是管用,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是祖神的使者,既然了解,那便是比阿父强。关于部落的事儿我不多交代你,会由厉和你说。只是祭祀和治伤这一块,想与你说说。”

    大祭司说的并不算错,常念曾经系统的学习过临床医疗,且熟记《本草纲目》和《赤脚医生手册》,他的确比对医学完全两眼抹黑的土著人懂得更多。

    刚刚整理药草时,常念也在认真的看形态闻味道,对比本草纲目对药材的记载,其中真正被称之为草药的,应该不到三分之一。

    所以,在原始社会生病,就真的要看运气。

    也不怪此时的人如此信奉祖神,当一切的事情都只能交给运气,谁还能坚定地笃信无神论呢?

    两人谈话间,一个有些瘦弱的女人抱着孩子冲了过来。女人神色慌张,怀里的孩子也软绵绵的,没有支撑的地方无力的向下耷拉着,看上去好像没有多少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