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名义上出差,实际和老情人旧念复萌,真应了网上那句话,学历可以淘汰学渣,却无法过滤人渣。

    白果回了婚前老旧小区——幸福里的小两室,把东西放回原来的房间,提着空行李箱打车到威廉斯堡1号。

    隔着老远,房间灯火通明。

    白果让司机提前把她放在路边,步行回家。

    透着窗帘可以看到三楼落地窗后有个人双手叉腰,来回踱步,看身形,是丰承安。

    “太好了,这简直太好了!我有孙子了!”刘凤话音里有按捺不住的雀跃:“妈妈担心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无愧于心的去见你爸爸了。”

    “妈,果儿联系不上,现在怎么办?”丰承安有些不安。

    “你没事,是她的福气,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刘凤不以为意:“能成为丰家儿媳,是她的福气。”

    白果拖着行李箱,打开别墅铁栅栏的门,输入指纹锁,楼上的说话声就这么砸在她头顶,砸进她的身心。

    推开门,丰承安已经快步走下楼梯,朝她走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白果身体偏向一边,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幕正好被从楼上下来的刘凤看到。

    “你过来。”

    加重的命令语气,这是对她说的。

    白果拽着行李箱站着没动。

    刘凤在沙发上端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一如初见她时的疏离态度。

    “你应该为承安感到高兴才是。”

    “买那些药,不也是为了他好,为了你们的小家好吗?”

    白果被她的歪理气得哭笑不得:“照您这么说,是不是应该将这天大的喜事广而告之,顺道开香槟庆祝一下我这头顶上的翠绿?”

    刘凤张了张嘴,屏住呼之欲出的气愤,平静的提议:“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想怎么办?”

    把白果问迷糊了。

    她儿子出轨了,不去反思,不去教育,反倒端起长辈的威仪企图来拿捏儿媳。

    这个家多呆一分钟都觉得憋气。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白果说完提着行李箱要走,丰承安不让,拽着行李箱不撒手,白果索性放弃,空着手上楼。

    “承安!”刘凤被气得胸口起伏。

    “妈,我们俩的事,我们俩聊,你别参与了。”丰承安知道白果脾气,推了推眼镜,跟着上了楼。

    卧房,白果反手要关门,被一只脚顶住,怎么关都关不严。

    “疼疼疼,果儿,你轻点儿。”

    白果松开了手,从包里拿出份刚刚在来的路上草拟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好聚好散,对你我都好。”

    至于他当初为什么要骗她那方面不行,为什么要出轨,这些不重要了。

    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东西费神,及时止损。

    丰承安不接,白果直接把文件放到旁边,转身去整理衣柜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