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推她,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所有人都看见是你推的梦西,难道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瞎子吗?……姜悦溪,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这么毒!”

    谢宴臣的声音更冷,更绝:“梦西碍着你了,你要除掉她,杀了她的孩子!”

    他说完,不等姜悦溪的辩驳,便用力地把她从楼上拽了下来,不顾她的诉求。

    “宴臣,你放手,我不舒服,你放手……”

    “装!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谢宴臣猛地把姜悦溪甩在了安梦西的身前,他的脸上全是冷霜无情。

    姜悦溪瞥开眼,不去看他,就因为他的白月光受伤,他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真是可笑。

    “我、没、有!”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几个字。

    额头慢慢布上细珠,姜悦溪想起身,却发现她根本就起不来,仿佛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流失。

    “你们都在干什么!!”老太太一声严厉的喝斥声,令在场所有人都闻声啸静,有人向老太太禀明了一切后。

    “混混东西,人伤成这样,还不送医院!都散开!”

    老太太雷厉风行地把众人都打发走了。

    谢宴臣死盯着姜悦溪,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抱起安梦西:“姜悦溪!你最好祈祷梦西母子平安,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他有的是办法,让姜悦溪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漠然地看着谢宴臣抱着安梦西离开,三年来的相处,她也会难过,会疼的。

    姜悦溪转头,满脸苦楚地看着老太太:“奶奶,我没有推安梦西,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老太太是个精明人,哪里能不知这些事情。

    她哀叹了一声,劝慰道:“小溪啊,要说相信,奶奶肯定是相信你的,可……可是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推安梦西啊,她啊,那是宴臣的命根子啊!”

    “孩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在老太太这里,有些手段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触及他人底线啊。

    “命根子!”

    呵呵……

    这是姜悦溪今晚听到的,最讽刺的话。

    原来奶奶不是信她的,而是,奶奶,更信她的孙子!

    姜悦溪的手,收了回来,她冷笑,笑得令人发指:“奶奶,你不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不信她,比谢宴臣不信她,更令她感到难过。

    无疑是在伤口上再插上一刀。

    老太太脸色忧忧:“孩子,你没事吧?我叫人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姜悦溪使尽全身的力气,颤颤巍巍地站了起身,一步一步的离开。

    有人问:“老夫人,真不用送送姜小姐吗?我看她脸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