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这才有几分大婚的实感。

    那么他的那位新嫁娘在哪儿?

    谢钰看向八柱鼎力的拔步床,床幔层叠放下,朦胧一线月光透过窗棂,隐约可见绣被间躺着一个人影。

    他难得晃了晃神,才向着床幔间走过去,探手拨开床帘。

    她身上没有穿寝衣,只有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胸口处绣着莲枝,莲芯绽开,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向这里瞧去。

    起伏的圆,弯曲的线,挺巧的丘在朦胧的月光中一览无余,肌肤泛着水濛濛的一层蜜光,带着鲜活的温度。

    她身上还缠了条丝绢薄被——那是他惯常盖的那条。

    应对这样的场景,谢钰并无经验,微微拧起眉,用往常做学问的考究态度仔细分析了一时。

    下一刻,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她罩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