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狠厉,没说出半句求饶的话,反是吐出一口血沫:“好好好,你要听实话,我就告诉你实话!”
大不了他拖延时间,等待代王来救,只是此举必然是把谢钰得罪很了,但也无妨,反正两边都是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
他满含恶意地看着谢钰:“我当初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我想纳她为妾,她却死活不从,所以我就串通里长强夺了她辛苦攒下的积蓄,在她去县衙告状的时候,我又让县令反咬一口,把她捆起来送到我府上为奴为婢,当天我便强占了她的身子,她最开始还极不情愿,后来你那夫人被我弄得欲 仙 欲 死,好不快活,说明她骨子里便是淫 贱放 荡...”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觉着胸口一凉,他怔怔地低头瞧去,就见一柄秋水长剑从后背贯穿了他的胸口。
他喷出一口血,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钰:“你竟敢,竟敢私,私杀朝廷官员...”他边喷血边断断续续地道:“你,你身为京兆尹,这般动用私刑,我犯哪条死罪...”
“你并未触犯任何一条死罪。”
谢钰慢条斯理地旋转剑柄,长剑在陈元轶的心口慢慢绞了一圈,血肉横飞,他此刻尚未死全,禁不住发出一声非人的凄厉惨叫。
谢钰拇指拭去下颔的一滴血迹,垂眼:“但我是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