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身段,纤细中又带着一股柔韧,在他指下就像一尾有活力的鱼,弹跳着得鲜活。

    但她好像真的睡了。

    趁她睡着时胡作非为并非君子做派,谢钰一时踌躇不动,不知该不该继续。

    倒是他这么磨磨蹭蹭的,沈椿终于恢复了点意识,朦胧中感觉到腰间搭着一只手臂。

    她在乡下有差点被人咸猪手的经历,本能地鲤鱼打挺坐起,意识还没恢复,反手一耳刮子就抽过去了。

    幸好谢钰反应及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略有无奈地道:“是我。”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不打算跟我同房吗?”

    沈椿声音十分困倦,有些迟钝地回答:“啊?什么同房?”

    谢钰:“...”

    他忍不住道:“我在你床边放了一只并蒂海棠,你没有看到吗?”

    “跟那张纸放一块的?”沈椿搞不懂一朵花儿和同房有啥关系,嗓音含糊地回答:“那花儿放在床上多招蚊子啊,我搁一边儿了。”

    谢钰:“...”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焚琴煮鹤,牛嚼牡丹。

    他以为两人的心照不宣,其实只是他自作多情?亏他一天都在思索这事儿,甚至反复温习房中秘术,原来都成了白费功夫。

    他现在起了反应,她却懵然不知?

    他抬手揉了揉眉棱,低声道:“还记得你白天问我的那篇齐风.敝笱?”

    沈椿哈欠连天,脑袋连他想讲什么都分辨不出,只想快点睡觉:“鱼儿和鱼篓的那个?”

    “那是直译,”谢钰嗓音很轻,声音却似一把拉满了的弓弦,宛如箭在弦上:“鱼儿指的是男子性  器,鱼篓意指女子阴  户,敝笱通篇讲的是男女合欢。”

    温热的气流擦在耳畔,犹如实质,沈椿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脸上热的能烫熟鸡蛋。

    这谁写的破诗啊,既不正经又不要脸!

    “既然你知道这篇是什么意思了,”谢钰指尖轻轻摩挲她的衣带,感受到她的清醒,他居然极轻地笑了声:“可以吗?”

    他的嗓音越来越低,带着点不可言说的引诱,让她头脑空白了一霎。

    即便在床笫之间,他眉眼依然分毫不乱,照旧是容色清绝,高不可攀。

    食色性也。

    沈椿点了点头。

    谢钰行事迅速,沈椿很快感受到了刀斧凿身的痛楚,幸好没有持续太久,匆匆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谢钰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好像在掩饰什么。

    他很快整理好衣带,甚至没有看她,调开视线:“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我先去书房了。”

    这会儿的嗓音倒似射出的弓弦,多了点喑哑和不明的意味。

    他停了停,加重声音,有些刻意地解释:“周公之礼已全,你早些睡。”

    在沈椿错愕的目光下,他翻身下床,大步离去。

    男君半夜离去绝非小事儿,又过了会儿,春嬷嬷捧着烛台走进来,忙问道:“娘子,出什么事儿了?”

    之前沈府派来陪嫁的下人都被谢钰料理了,只有春嬷嬷和两个侍女还算得用,沈椿暂时由她们三个伺候。

    沈椿抱膝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春嬷嬷温声劝道:“您还是再想想吧,是不是哪里惹到小公爷了?若有什么问题,尽早解决了才好。”

    随着她的话,沈椿这才勉强思索起来。

    大婚前有专人教导过她怎么圆房,但是谢钰行事却和嬷嬷教导的完全不同,他动作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甚至没有碰到其他地方,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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