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美女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急忙追到门口,朝着远处模糊的身影大声喊道。

    马鸣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耳中,只有呼啸的寒风。

    吴管家还以为女子追出来索要银子,吓得他跑得更快了。

    回到马车前,吴管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机智,趁美女发呆,拼了老命,硬是拉着小公子跑了出来。

    要不然,肯定得交一百两银子。

    赵姨娘果然已经回来,也买到了四件棉衣。

    她亲手给马鸣穿上后,自己才穿上,身上顿时就暖和多了。

    马车缓缓出了城,沿着官道,一路向前。

    如花似玉的紫裙女子回到楼上,望着马鸣写下来的诗句,又发起呆来。

    “楼主,是不是又有人写下了狗屁不通的诗句惹你生气了?”

    一位丫鬟笑嘻嘻地走过来,把羽裳披在紫裙女子身上。

    “蝶儿,休得胡说,赶快给我准备步辇,我要进宫面见陛下。”

    “是。”

    蝶儿脸色一变,急忙答应一声,然后就跑到后院准备步辇了,也就是轿子。

    自从求诗楼建成以来,这还是楼主第一次得到诗后,这么着急地给陛下送去。

    花舞楼主轻轻地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收进衣袖之中,就快步来到后院里,乘坐上奢华的四位侍卫抬的轿子,在丫鬟蝶儿的陪同下,第一时间赶去了皇宫。

    “花舞参见陛下。”

    在温暖如春的御书房里,花楼主跪在地上,向凤冠霞帔绝代风华的女帝行礼。

    女帝放下奏折,淡淡一笑:“起来吧!”

    “谢陛下。”

    “花舞,你可是很久没有过来看朕了,是不是得到好诗了?”

    “陛下请看。”

    花舞楼主把马鸣写下的那张纸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在陛下面前。

    只看了一眼,女帝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这字也太丑了吧!想必,写这首诗的人,学问也不咋样,不会是个浪得虚名哗众取宠之辈吧!”

    花舞楼主急忙加快展开的速度:“陛下,此人字虽极丑,但是诗却不凡。”

    女帝耐心看了下去。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感觉稀松平常。”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也没有出奇之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

    女帝猛地震惊了。

    “用同根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兄弟。”

    “用萁煎豆,来比喻兄弟相残。”

    “妙,妙,实在是妙啊!”

    女帝忽地站起身来,反复读了几篇后,突然看向花舞楼主。

    “这是谁写的?怎么没有诗名和署名?”

    花舞楼主有些惶恐:“不知。”

    女帝不满地问道:“你带来的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花舞楼主急忙解释道:“陛下,那人写完诗就跑了,等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追赶都来不及,然后,臣就立刻把诗给陛下送来了。”

    “那人长什么样?”

    女帝就像一个小书迷,对作者充满了各种猜测和幻想,特别想一睹尊容。

    花舞一边回忆着马鸣的落魄容貌,一边缓缓道。

    “是个贫寒少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么冷的天,身上穿得非常单薄,身材瘦弱,衣袖带血,但是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很有才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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