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巧分辖岳阳分坛,按其权责,这妖妇打算由我劝说皇甫姑娘及令祖父‘巴陵圣君’归顺‘红鸾教’,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假意屈从邪教,而后摸清此地虚实,再伺机而动!”

    皇甫婉儿喜道:“此计甚妙,如今敌众我寡,能避免血拼乃是上上之策。”

    袁秋岳道:“所以自今日起,皇甫姑娘你便留在我身边,一是可以迷惑姚玉凤,让她相信你已委身于我,二一个你毒伤初愈,如果有人对你不利,我也能及时保护。”

    皇甫婉儿道:“多谢灯主盛意,婉儿留在此处亦无不可,不过……”

    袁秋岳见皇甫婉儿面现难色,于是问道:“不知皇甫姑娘有何不便之处?”

    皇甫婉儿道:“无念灯主,婉儿昔日曾在岳阳楼前立擂招亲,江湖英雄多半知晓我已身有所属,诚望灯主对小女子能够以礼相待。”

    袁秋岳闻言点了点头,道:“皇甫姑娘虽然身处险境,却依然能守节识礼,实在难得,请放宽心,在下绝不会对姑娘有失礼之举。”

    皇甫婉儿道了一声谢,而后问道:“我在岳阳时收到消息,据闻贵派‘冥灯鬼府’与‘红鸾教’曾有一番厮杀,不知可以此事?”

    袁秋岳轻叹一声道:“没错,此言非虚,我‘冥灯鬼府’在此一役中大伤元气,手下门人死伤殆尽,在下也正是因为要报灭门血仇,才甘愿犯险,潜入‘红鸾教’总坛中来。”

    皇甫婉儿道:“我之前便打算与贵府联手对付‘红鸾教’,没想到机缘巧合,竟在此情境下与无念灯主相识。”

    袁秋岳道:“看来此乃天意使然,皇甫世家与‘冥灯鬼府’如今能够联手对敌,这伙魔教妖孽注定无法逞嚣武林太久的!”

    二人正在交谈之际,猛听门外传来争执之声。

    只听一个声音道:“不知深浅的丫头,赶快给本尊让开,不然当心老夫对你二人不客气!”

    紧接着听到庭廊中的一个侍女道:“神使息怒,姚坛主已将那皇甫婉儿赐与新入教的门人,并吩咐不许外人打扰,还望神使不要为难我们下人才好。”

    “放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只听其中一个侍女惨叫着摔倒于地。

    另一位侍女怒叱道:“‘度厄神使’,你因何要出手伤人?难道你想与姚坛主作对不成!”

    那个“度厄神使”冷声道:“皇甫世家的死丫头与我有断臂之恨,今日既然将其擒获,我焉能容她在此逍遥快活?!”

    侍女闻言又道:“神使若要讨那皇甫婉儿,婢女也不敢阻拦,不过肯请神使在此稍候片刻,容我去通禀姚坛主一声,以免事后不好交代!”

    “去你娘的!”

    “嗵——!”

    “度厄神使”飞起一脚,正踢在侍女的心口窝,那侍女立时口喷鲜血,瘫倒在地。

    在屋内的袁秋岳与皇甫婉儿皆是一惊,尤其是皇甫婉儿,她听到那句“断臂之恨”,心中不免充满惊疑,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自己到底与何人交过手,并令其失掉一臂。遗憾的是,她尽管搜肠刮肚,也没能想出半点眉目。

    虽然皇甫婉儿没看到来人的真面目,但她隐约觉得那“神使”的嗓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可惜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

    此时袁秋岳低声叮嘱道:“皇甫姑娘,无论出现任何情况,你都不可显露武功,以免节外生枝,由我先出去会一会来者,你留在这里等我。”言罢飞身而出,疾步来到了门外庭廊。

    皇甫婉儿哪里肯独自留在屋中,她也不假思索地紧跟在袁秋岳身后,尾随而至。

    袁秋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锦衣人正满脸煞气,怒骂不止,在他身后,跟随着六位黑衣剑士,而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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